开门时候尚做得好好的心理准备,在看到郁祚的顷刻便烟消云散。
她本想趁男人看文件时快点上楼去,却不想刚进来换鞋,郁祚的目光就投了过来。
他安静地看着姜礼,目光是与从前别无二致的礼貌平静。
男人似乎短时间内没有去公司的计划,只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裤料柔软而居家。
姜礼尴尬地凝固在了原地,感觉自己这样被注视,全身就像赤裸一般。
她干干冲男人笑了笑,有一种晚辈做坏事被长辈发现的慌乱,埋头快速换鞋。
拖鞋是以前的那双,她提着背包就要往楼上跑,郁祚却起身走了过来。
管家不知道去哪里了,郁祚径直走过来站在自己前面,他个子很高,自己不到一米六五的身高,得仰着脸才能与男人对视。
郁祚的手随意搭在一边的柜子上,用平常的像是问她今天要给郁如补习什么课程的语气开口:“抱歉,我之前没控制好力气,还疼吗?”
姜礼整个人呆滞在了原地,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
她能说什么,对不起吗?可是道了歉如果对方索要精神赔偿,她除了上缴刚拿到手的工资也没什么能赔给他的。
可是她也不能说自己到底疼不疼。
疼吗,肯定是疼的。
那天郁祚翻来覆去按着她操了好久,全身上下除了菊穴哪里都被他干过了,那么粗的肉棒,她用嘴几乎也只能含下龟头。
第二天醒来指痕吻痕交织在腿心,腿稍微分开一些都能拉扯到酸软的穴口。
但她没法说,说出来就是承认那场性爱她也有意识,承认那一晚她的放荡。
郁祚这样的家庭,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给他儿子辅导功课了。
于是姜礼低着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变成了粉色,她不敢说话,看着地板上自己的拖鞋装傻。
良久,头顶传来轻轻的一声笑,接着她后颈被一只手轻轻抚了两下,郁祚弯腰偏头看她,压低了声音:“姜姜,抬头看着我。
”
昨天晚上,他也是这么叫自己的。
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叫她,之前……他们并没有什么接触,只是见面点头打招呼的雇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