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但老子如果不供你上大学把钱拿给你哥做生意,他就不用给人当上门女婿!”
我都被气笑了,“爸,人在做天在看,我上大学学费第一年用的是助学基金,后面三年有奖学金,生活费是我勤工俭学赚的,你们就在我开学时给了一千块!”
“那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我帮您回忆回忆。
”
“您说我哥想开个发廊到处找钱,您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给他,只给我两个选择,要么放弃上大学,要么自己想办法半工半读。
”
“爸,您还好意思说我上大学花了我哥的钱吗?”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儿的撵我‘滚’。
我巴不得有这样一场争执,短时间内他们绝不想再见我,正好处理完辞职交接的事。
我带着女儿离开那天一如他们去上海的时候,也许等某天从别人口中得知。
如果可以,余生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们。
我没有再去找工作,在一个小城市开了家花店,顺便捡起我曾经喜欢的设计知识,断断续续也会接到几个订单,日子平淡安宁。
女儿一天天长大,没有因为缺失父爱性格偏激,她很快乐,我也一样。
我们心里都没有沉重的负担压抑。
8
这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是老家派出所的民警,说我爸病重住院却无力承担费用,我妈去警局大闹让我打钱。
“我每个月都会给他们打钱,05年到14年每月一千,之后到现在每月一千五,该承担的赡养费我负责了,你们应该通知她的孝顺儿子赵忠义,毕竟当初两百多万的补偿款我可是一分没碰过。
”
对方叹了口气,“你说这个情况我们会及时联系,作为子女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如果在你的经济承受范围内,你还是有义务承担部分治疗费用的。
”
“那就等你们先联系了她儿子再说,那两百多万他不交代清楚也就没必要联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