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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红红的,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不可置信,气急败坏地喊道:“时蕴玉!我是第一次,很正常的好不好!”
时蕴玉的唇不经意碰到程泽的耳垂,呼吸滚烫,话却冰冷:“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不弄了。
”他神色淡漠,一幅冷冰冰,谁也化不开的样子。
程泽不能接受快乐离他而去,“不能坚持一下吗?”
“可以。
”时蕴玉盯着程泽的锁骨:“把睡衣解开。
”
二十年来,程泽第一次尝到极致的快乐,他的大脑早已被俘虏。
底线归根到底是一条线,线是弹性的,可以移动的,程泽已然退了一步,再退一步也无不可。
刚经历过情。
潮,程泽的手还在颤抖,手指放在小小的纽扣上怎么解也解不开,他有些急了,蹭了蹭时蕴玉:“你帮我吧。
”
时蕴玉将程泽翻过来,两人面对面,他靠在床头,冷酷又无情:“自己解开。
”
程泽吸了一口气,暗骂时蕴玉是乌龟王八蛋,一把扯开睡衣,小小的白色纽扣咕噜咕噜滚到床上,地上,程泽红着眼,恨恨道:“行了吧。
”
时机成熟。
时蕴玉墨黑的眼眸沉沉,里面的欲望仿佛能化成实质,但动作却如一位绅士,他抬手摸上程泽的锁骨,“冷不冷?”
程泽不答,只一味拉过他的手:“快点。
”
“好心急。
”时蕴玉低笑。
空调兢兢业业吹着冷气,冷气卷起窗帘,窗帘微微晃动,一如床榻。
足以容纳两人的大床上铺着天蓝色的床单,但细细看去,天蓝已变深蓝。
“狗东西!”
“不要脸的时蕴玉!”
水龙头冲着生菜,柔嫩的菜叶承受不住,一颤一颤的,程泽关上水龙头,发现生菜上晶莹闪烁,程泽咽了咽口水,别过脸,不看水池。
虽说兄弟间互帮互助很正常,但时蕴玉这个人属狗的,程泽捂着自己泛痛的胸口,嘿嘿一笑:“还好我咬回去了。
”他咬了时蕴玉的手腕一大口!
不过……
程泽看自己的手,哀嚎:“我脏了。
”
昨晚,时蕴玉帮程泽,时蕴玉提出程泽也要帮他。
程泽提起裤子不认人,惊讶问:“你不是不行吗?”
话音刚落,程泽便觉背后生寒,时蕴玉让他见识到什么叫生机勃勃。
程泽甩甩手,过了一晚,手腕还是酸,人比人气死人,跟时蕴玉一比,自己的宝贝只能叫小宝贝了,时蕴玉的才是大宝贝。
“有什么了不起。
”程泽恨恨撕着生菜,绞尽脑汁想时蕴玉的缺点,肩膀却突然一沉,程泽吓了一激灵,回头看,时蕴玉正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