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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含了千钧的力量把他控在身前,他眼神里带着不容后退的压迫,一字一句:“那时候,学长是看着我、听着我lu的,今天行行好,动手帮帮我?”
夜晚的风穿透了城市的每一个街道,锁住时间,停留在这一方浴室里。
置物台上骆衍的手表秒针滴答滴答转过一圈,沈时雨敛下眼眸,悄然地放松了身体。
骆衍没再犹豫,他抬手脱掉了沈时雨被水沾湿的白色毛衣,纤薄白皙的大片皮肤落在骆衍的眼底,他目光危险,克制又大胆地抚摸在沈时雨的脊骨,指腹贪恋柔韧的皮肤,辗转间,落在那颗被他标记为瑰丽的粉红色小痣上。
他轻轻剐蹭着沈时雨的腰窝,引起沈时雨难以控制的颤栗。
骆衍血液沸腾,人心本恶,所以一旦喜欢上什么事物,就会渴求圈地占有,最好是打上只属于自己的标记恨不得把人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他沉沉呼吸,竖立着抱起沈时雨走到雨帘里,走到局限的角落,把人翻面由着对方的身体贴在湿淋淋的墙壁上。
骆衍半俯着身,一口咬住那颗肖想许久的内敛的小痣上。
浴室内的雾气浓郁到散不开,腰带的金属扣砸落在地板上,发出令人心颤的清脆声响。
沈时雨迷迷糊糊间已然忘记骆衍骆衍什么时候和他洗完了澡,又在什么时间关上了花洒,把他带回到洗漱间。
他坐在洗漱间的台子上,巨大的镜子倒映着他模糊的模样,狼狈极了,像是被秋风吹过的芭蕉叶、被春雨打落的海棠花。
这才只是亲吻而已......
沈时雨后怕地缩了缩身体,对上骆衍灼灼滚烫的目光,他意味不明:“骆衍......”
骆衍喜欢沈时雨这样叫他的名字,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在羞怯畏惧与坦荡决然之间,他呼吸急促,一颗心被极大地满足。
学长一向冷静从容,他自尊自强却愿意为了自己尝试迈出这一步,仅凭这样的爱意,骆衍就觉得他要给学长什么都不够了。
“别怕,学长,”骆衍握住沈时雨的脚踝,一路向上吻了过去,他无所介怀地埋头,说话朦朦胧胧听不清楚,“家里什么都没有,今天我服务学长就行。
”
沈时雨被骆衍超越认知的行为惊得弹起身,纤薄的腰因为巨大的刺激而弯成一张拉满的弓,他耳朵里全是骆衍一声一声模糊的学长,怪异的道德感凭空而生,此情此景,哪有学长和学弟之间的志同道合、兄友弟恭,简直是倒反天罡、乱了套了。
他鼓着一口力气,使劲地抓住骆衍硬茬似的头发,逼迫他抬起脸。
沈时雨勉力发声:“做这种事情、别、别叫我学长。
”
“叫、叫我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