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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正人君子到沈时雨瞠目结舌。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天天这样,就算再清冷如水的人也会蒸发沸腾。
终于,在沈时雨又又又一次被迫难受着收场时,他忿忿不平地拽住了骆衍。
“骆衍。
”沈时雨呼吸急促,眉头皱着,他侧过脸,白皙透红的皮肤看得骆衍晃眼。
骆衍扑闪两下眼睛,开始结巴:“学、学长?”
沈时雨道:“我睡不着。
”
骆衍的耳朵唰的一下竖起来,他正要要急忙慌问个究竟,就听见沈时雨的声音,在静谧房间里显得格外冷漠无情。
“你弄地我难受。
”
......
沉默。
骆衍死寂几秒后,难得不好意思、心怀愧疚地挪了挪身体。
不动则罢,一动,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他的好朋友似乎和学长的好朋友成功接头。
骆衍怔在了原地。
沈时雨打了一个激灵。
两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对视,周遭模糊,只有彼此的眼睛,越发莹润而清晰。
沈时雨拧着眉,低骂道:“动动动,就知道动,一天天亲来亲去的把你自己搞成这样,憋不憋得慌?!”
“当然是----”骆衍额间浸出了汗,在心里偷偷回答:憋得慌,十分憋得慌。
只是期末月,他作弄起来没完没了,要是耽误了沈时雨学习,他也不愿意。
骆衍这么想过一圈,垂眸向沈时雨,在对上沈时雨愠怒的表情时,不知怎么,一道闪电打在了他的脑电波上,噼里啪啦带出一阵火树银花。
等等、如果他那里紧绷地不舒服,同样是男人,学长他......
骆衍歪歪头,犹疑:“学长,要不要.......击剑?”
神特么击剑。
沈时雨一脸黑线,冷哼一声把身后的枕头捞过来砸在骆衍的身上,重重翻了个身。
骆衍被砸爽了,眼见沈时雨不想理他,他一把圈住沈时雨的腰把人揽了回来。
他头埋在沈时雨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手指却沿着对方的腰腹轻轻划了过去,握着沈时雨的手往下带。
在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压力下,沈时雨难以呼吸,神志都飘向很辽远的城市云端。
他艰难呼吸,隐约听见骆衍在说话:“先帮帮学长,至于我----”
骆衍语尾很轻,笑音缱绻:“快考《概率论》了。
都给学长攒着。
”
·
沈时雨说不清那句“过火”的话是真实存在、还是他朦胧的臆想,只是当他在一个飘着小雪花的早上送骆衍去考试时,还是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羞臊和仓皇。
骆衍很兴奋,早上起床时势在必得、走在路上欢快雀跃,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