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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在因极端的痛苦绝望而选择自杀后,分裂出了我这个第二人格来承担那些他无法承受面对只能选择逃避的记忆。
安善在很早以前就已经通过许苒知道我这个第二人格的存在,只是不确定我是否完全共有林顺安的记忆。
而你,实际上一直都并不确定,林顺安到底是否真的有DissociativeIdentityDisorder,是否有第二人格。
所以那天在车上,你说的话和反应,都跟当年安善跟林顺安说的话是那么相似,可同样的对话,我们没必要再重复一遍。
”
安善跟林顺安之间发生过的对话,跟林霜柏再说一次,并且表现得仿佛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对话,除非安善跟他一样,有DID,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分裂出一个新的人格,而这显然不可能发生。
林霜柏将手电筒举起,朝着青年开一下灯后又关掉,戏谑的神情充满嘲讽,仿佛他只是一个顽劣的儿童,跟对方玩了一个恶劣但又无伤大雅并不造成实际伤害的小游戏。
青年恍然大悟般点头:“所以那天是你在试探我。
”
而他,正如林霜柏所料,露出了破绽。
“安善试探林顺安,而我试探你,很公平,不是吗?”林霜柏语带挑衅,也不在乎对方会不会因此而动怒导致那把解剖刀不小心划破安思言的喉间皮肤,“这么些年,如果我没猜错,安善是在国外毕业后才决定跟你互换身份,他用你的身份留在国外,而你则用他的身份回国。
你回国后,即使最开始在一些习惯或偏好等方面跟安善有些不同,因为安善已经出国几年的关系,所以你可以用在国外几年有所改变作为借口进行掩饰;哪怕是真的遇到别人提起一些只有安善才知道的事,你也可以先暂时搪塞过去,然后联系安善确认事实过后再找机会提起并找补。
我必须承认,无论是你还是安善,都是个相当优秀的演员。
”
如果不是手里还拿着一把解剖刀抵在安思言喉间,青年其实挺想给林霜柏鼓个掌。
毕竟,林霜柏说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