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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期,记得把你的鳞片也给我。
哦对了,鲨鱼的牙齿是终身可替换的吗?可以的话,拔几颗给我怎么样?正巧我认识一个技术很好的珠宝首饰手艺人……”
“……”海戈那一口无坚不摧的獠牙,终于尝到了牙酸的滋味。
阿奎那浑然不觉,朝他微微侧过脸颊,柔声说:“现在,给我一个告别吻。
”
海戈在心中叹了口气,低头蜻蜓点水地在他颊边碰了一下。
他回忆着久远记忆中电视肥皂剧里的剧情,生硬地说:“……路上小心。
”
阿奎那心花怒放,瞬间容光焕发,对海戈拉拉扯扯又想缠绵一番。
幸而此时挂钟响了。
他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总算收起了这幅难舍难分的作派。
他吻了吻海戈的腮边,从西装上衣口袋上取下金丝眼镜戴上,衣冠楚楚地出了门。
海戈目送他关上大门。
他独自站在玄关,举起手上那片鳞片在眼前看了看。
珍珠白略带淡粉色的鳞片,质地光滑,纹理细腻,流转着五彩斑斓的莹光。
至少从生理健康角度来看,该鳞片的主人营养摄入均衡,被喂养得相当不错。
海戈在心底对自己的厨艺予以肯定,随手把鳞片丢进了厨余垃圾桶。
“我还以为你这次会休满两周的假期呢。
”
刚开工又是周一,阿奎那淹没在助理递上来的文件里。
赫尔珀在工作的间隙抽空来看他,冲着掩埋在成堆文件后面的阿奎那打趣道:“毕竟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确信,阿奎那·兰波可不是只会被工作唤起激情的机器。
”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醉着呢。
”阿奎那一面说着,一面停下笔,再次核对自己有无正确地把名字签在合适的格子里。
“我自己也很庆幸,来的时候还认得清办公室大门在哪儿。
”
他把桌面上的文件往外一推,脸上带着那股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笑意,对赫尔珀说:“至少我看上去还挺正常吧,对吧?”
赫尔珀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他,安慰道:“你的气色好极了,只是看上去饱和度至少调高了三个档位。
”
阿奎那哈哈大笑。
赫尔珀说:“别想太多,谁都有被激素控制的时候。
这个国家三分之二的结婚登记都发生在繁殖期。
剩下三分之一,则是归功于酒精、毒品和致幻蘑菇。
如果你一边发擎一边嗑药,那就更精彩了,你可能会在一周内打飞机去拉斯维加斯,和两个你根本不认识的对象结三次婚。
”
“哦?这种事是怎么发生的?”
“就像我经常说的那样,”赫尔珀举起手指,郑重其事地说:“当你通过玫瑰色眼镜看人时,红旗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