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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戈的呼吸不自觉紧绷了一下。
但是他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先谈谈这个怎么样?”他说着,把一件装在信封里的文件递到阿奎那面前。
“我在整理你的大衣时,在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因为写着我的名字,所以我打开看了。
阿奎那,这是什么?”
阿奎那侧过脸望着那封文件,“这是一份信托合同。
”他语调轻松,抬眼望向海戈,眼睛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原本是----我打算送你的分手礼物。
”
第70章
“我会存一笔钱到一个独立的新账户,每月会有一笔定额钱款准时到账,像发工资一样准时。
只有你能从中提款,其他人动不了。
时间就从我们分手后的下个月开始,一直持续到你死亡为止。
提款没有任何附加义务,唯一的条件,就这笔钱不能拿去干坏事----一个最基础款的他益信托,就是这样。
”
阿奎那刚说完这段话,海戈手上的刀叉就悬在了空中,脸上一点表情也没了。
阿奎那只当是这套法律制度对于他来说太过艰涩复杂,又换更简明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这次海戈的脸色终于变了,眉心紧蹙,鼻根处几乎皱起了锯齿一样的褶子,又勉强压抑下去,冷冰冰地说:“到底是我脑袋坏了?还是你脑袋坏了?你知道什么叫做‘分手’吗?”
阿奎那的指尖在酒杯沿轻轻画着圈,声音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轻得几乎看不见涟漪:“你觉得什么叫‘分手’?”
海戈把餐具在桌面上“铛”的一扣,“就是字面意思。
”他微微前倾上身,扯起一个锋利的的笑,“两个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就算病死、穷死、横死街头----”故意让尾音染上一点粗野的血腥气,他冷冷地说:“都与你再无瓜葛。
怎么,这个词还能有别的意思?”
“原来如此。
”阿奎那笑起来,眼睛弯成新月,又像是手术台上寒光凛凛的柳叶刀,猝不及防在脸皮上快速地划了一道,“那么,那些你声称‘毫无瓜葛’的前任情人们,怎么还在从你手里领工资呢?”
“你!”海戈轻轻咬了咬牙,“你就是不肯放过这件事,对不对?”
他恼火地说:“第一,那些只不过是简单的生意往来。
第二,我才不会把那些人叫做什么‘情人’,我只和你……只有你是……”
他的声音卡在喉头,结结巴巴、词不达意,深憾于自己的笨口拙舌,看上去分外苦恼。
抬眼看到阿奎那支着下巴,笑容满面地欣赏自己这幅狼狈窘迫的模样。
这神情彻底点燃了海戈的怒火,“你知道吗?”海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