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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儿而已。
平心而论,乔沅这孩子打小学习能力就不强。
不是学钢琴不强,他学什么都不强。
大白话说,个人能力就那样。
但是学校的边角料,寇远洲永远的小骄傲。
……
思绪回笼。
今晚的酒吧里,谢迁晃晃手里的酒杯,道:“要我说孩子就不能这样惯着。
你看你这些年给人惯出来的臭毛病,本来乔沅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谢迁也不是一般朋友,这么些年了,说话从来不用跟他们两个人客气。
这也不算背后蛐蛐,就是乔沅在这儿听着他还是一样这句话,就是会被乔沅那小子再记恨上一笔而已,哈哈。
一个开心果壳精准飞弹到他脸上,还有点痛。
果壳又从他身上掉落下去。
谢迁转眼一看,寇远洲弹果壳的手指都还没放下。
寇远洲发话了,吩咐道:“别说他坏话。
”
“……”谢迁无语:“啊是是是。
”反正这俩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习惯了。
谢迁说:“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供着。
”
“别这么说。
”寇远洲道:“我很爱他。
”
谢迁喝一口酒,然后举杯嘻嘻哈哈道:“为爱情干杯。
”
“什么时候想分手了别又拖我出来喝酒就行。
”
“我说过了,除非圆圆自己主动说想。
”寇远洲弹了弹烟灰,男人垂着眼,轻描淡写又平静笃定:“我是永远不会跟他先提分手的。
”
*
寇远洲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门一打开,他人进家门,里面的灯自动亮起,家里霎时灯火通明。
窗外夜色沉沉。
黑夜过半,此时早过了平时乔沅睡觉的点,家中静谧一片。
只剩他一个人放轻的脚步声。
寇远洲脱下外套,一路走过去,随手关了几盏大灯。
一直来到两人的房间门前,无声地开门,看了一眼里面。
借着门外的依稀灯光,隐约能看见房间中一张大双人床,中间一个熟睡中的被包鼓起。
寇远洲站在那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
他放轻脚步走进去,坐在床侧。
一边单手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寇远洲俯身下去,回来的第一件事,先亲了一口床上的人。
就要起身先去洗澡,下一秒却被一只白生生的赤裸手臂抓住了衣服。
他抓得用力。
寇远洲低头看去,被窝里的乔沅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在那里看着他。
房间中昏暗静谧,但他眼神澄澈平静,一看就不像刚睡醒。
寇远洲一愣,随即俯身:“怎么没睡?”
乔沅还是不说话。
那只抓着他的手用了点儿力气,会意了的寇远洲就顺从地弯身下去,先亲了亲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