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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本能反应,乔沅人一僵,同时忽然察觉到,寇远洲的人不知从一刻起就没有动作了。
一动不动。
乔沅触碰他时能感觉到衣服布料下硬邦邦的如石头般的肌肉块垒,怎么碰他掰他都无动于衷。
以至于当乔沅意识到即将发生些什么,警觉地吓得转身要逃时,早已为时已晚。
他手脚并用,被腰间一条坚硬手臂轻轻一拦,一下抱回来了。
他一只手就箍住乔沅一双手腕。
乔沅这会儿已经恼羞成怒,愤恨发狠地挣了挣,果然铁钳似的分毫不动。
寇远洲面无表情,扯住手直接把他整个人从床上猛地拉过来那一刻,乔沅真实地心紧了一下。
“啊!”他惊叫出声,顿时更强烈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
寇远洲已经从床上坐起身。
而他以一个难看的姿势趴在寇远洲腿上,双手被禁锢着,刚一挣扎,房间里响起清脆强烈的“啪”一声。
乔沅感觉后面电击般的一痛,然后是火辣辣的感觉涌上来。
寇远洲:“我说没说过,今晚我回不来,让你先睡?”
两人一瞬间地位颠倒,形势覆地翻天。
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乔沅不可置信,更加强烈挣扎起来:“啊!放开我!……”
回答他的又是一声一模一样的清脆重响。
“喝酒之前还知道把手表摘了。
看来还不蠢,知道自己一喝酒心率就会失常。
”
两人体力上根本没有可比性。
只要寇远洲想动真格。
但他几乎从来都不会像这样强硬地对待乔沅,他养乔沅的唯一方法就是溺爱。
极偶尔有过几次,那也是孩子特别不听话、伤害自己身体的时候。
那几次都把乔沅吓得不起、留下阴影。
寇远洲今天提早回来,也是因为手机忽然收不到乔沅的心率信息了。
回来看到他在睡觉,还以为是睡着前摘下去了。
男人的指骨修长,手掌坚厚有力,几巴掌不留力地抽下去,红起来了。
乔沅又哭又闹。
他听见身后有咔哒的清脆响动,是寇远洲解下了腕上的金属表。
“今天又是熬夜又是背着我喝酒,身体不要了,是吗?”
先前就说了,乔沅身上的布料拢共只有巴掌大小。
倒是方便了挨打的地方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一下热辣辣地疼,一下又清晰感受到空气凉意。
在他的禁锢下哪儿也逃不了了。
乔沅他腿上奋力挣扎的时候一扭头----
房间里灯光幽暗。
只有乔沅的胖蘑菇夜灯在柔柔发散光亮。
他哥眉宇冷峻面无表情的脸半是隐没在阴影中,看得人心里一惊,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