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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被刺激着,全然舍不得离开。
郁萧年压抑着本能带来的挣扎,无声地张大嘴,在不曾被允许的情况下,达到了顶峰。
“江晚楼……”
虚弱颤抖的低吟在耳边响起,江晚楼艰难地撒开嘴,在郁萧年含着泪模糊不清的眼里,不紧不慢地舔去了唇角沾染上的血迹。
易感期蛮不讲理,即便是身体早已疲惫到了极点,不过是被这么随意撩拨了下,又开始生出浓烈的情热。
江晚楼静静看着他,除了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和犹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几乎看不出任何端倪。
郁萧年的心脏跳得更快了,错乱的节拍给疲惫的身体带来的极大的负担,他喘着气,吐出破碎却坚定的话:“我……也、很爱你。
”
江晚楼没什么表情的脸终于有了变化,他的胸腔法槌一身低低的闷笑,就连眉梢都带上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吻了吻alpha的唇,说:“我知道的,年年最爱我了。
”
beta小小的腺体暴露在郁萧年的眼中,屋内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他们又毫无顾忌地纠缠了太久,即便江晚楼对信息素有耐受,后颈的腺体还是泛了红,鲜艳的,仿若成熟后,等着人采撷的果子。
而郁萧年是唯一被允许采摘的人。
尖牙熟门熟路的咬破了不适合接受信息素的腺体,被江晚楼舔过、尝过,最终咽下腹中的信息素又以一种另外的方式注入体内。
腺体更烫了。
江晚楼轻抚着郁萧年的后背,只觉得身体从后颈的腺体开始,一点点的完全充盈起来。
那些不安、惶恐与痛苦都被彻底的驱散。
江晚楼收紧双手,把郁萧年牢牢锁在怀抱中,敛眉,在心底无声笃定。
----“我的。
”
……
房间内的窗帘很厚,把光亮完全遮蔽,郁萧年醒来时全然分不清白天昼夜。
身体很痛,胸膛、脖子、腺体乃至于别的耻于说出口的地方都很疼。
除了疼痛,更分明的是……黏黏糊糊的濡湿感。
只是郁萧年一动,江晚楼也醒了。
他很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不免有的起床气,不耐烦地哼了声,收紧胳膊,把郁萧年完全的圈紧怀抱中,脸顺势埋进了郁萧年的颈窝里。
郁萧年顿时不敢动了,任由江晚楼的胳膊似铜墙铁壁般抱着自己的腰,像恶龙在沉睡中也不忘捍卫自己的宝物。
这样的比喻让郁萧年的唇角翘了翘,他汲取着江晚楼无意识里对他的依赖,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抚摸,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抚。
他静静看着江晚楼的侧脸,觉得他和过去很像,又觉得一点都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