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跟踪郭发,像最初那样,还会趁他洗澡的时候偷查他的手机,可他总是那么干净。
午夜里,我惊醒,点一支烟,沉默地抽,郭发总不厌其烦地把我抱在怀里,什么都不说,胡茬坚硬的下巴枕着我的头,给我一种粗粝的刺痛感,他用从捉妖电影里学来的结印手势帮我驱散噩梦的魔咒。
“摸摸毛,吓不着……”郭发比我会哄孩子,有时候,他愿意有这种方式来哄我——他是家里唯一的一个大人。
郭发保持着痴迷的忠贞,从来没秘密,什么饭局都和我在一起,也不存私房钱,下了班就回家,有时还翘班回来忙电影院的事情。
在两个月的莫名焦虑之后,我开始决定从此以后,百分之百信任郭发,彻底卸下那自私怯懦的防备。
我越来越了解到,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不是世俗意义上的男人。
说道世俗意义,虽然我是个追求浪漫的人,但是我和郭发始终都没有办婚礼。
我们不想宴请谁来见证,有些珍贵无需炫耀,而仪式般的甜蜜每天都在日常琐屑中上演,不必强调。
日子过得很快,四季轮转着,每天都充实,却又总有些事特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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