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接过了,不仅接过了,还紧张的捏紧了瓶子,水顷刻间从变形的塑料瓶中溢出来,不偏不倚,全部浇在了沈津辞灰色的西装裤上。
水痕晕开一大块,打湿光滑的丝质面料,只消再偏一点,就能全部洒在.... 边月脸色火烧,试探着抬起眼睛看向沈津辞。
偏偏男人端坐,只淡淡垂眸,不显狼狈。
视线相撞,边月的脸烧的更厉害。
于是方才被沈津辞递给自己擦手的手帕,现在有了更十万火急的用途。
“我不是有意的...水太满了....”边月一边解释,一边用手帕擦拭着男人大腿上的水迹。
没擦几下,手腕被扣住。
沈津辞的指尖很烫,握着边月纤细的手腕,像是攥着一块触手生凉的冷玉。
偏偏心中少有的情绪浮躁,他扯了扯唇角,没有显露,语气还算温和,“边小姐预备和我谈的,是正经生意吗?” 边月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半晌,才干巴巴的说了个‘是’。
手腕被松开,边月面颊滚烫更胜刚才。
她也知不能再拖延,便轻声道:“沈先生,我想和您谈的,是我名下的遗产。
您也知,我是边家独女,我父母身故的时候,将边家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我,现在这笔钱在李家的监控下,我没办法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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