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4/5)
磋磨的失了颜色怎么办?吃不吃的好,睡不睡得好,想吃她妈妈做的饭菜了怎么办?做父母的从她出生那刻起就操心着,一直到闭眼那天才能放手。
”
梁父低沉稍显沉重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客厅里,莫名的让人呼吸不畅,也冲散了梁梦之前萌生的一丝极浅的男女情感,酸涩像池塘中间的涟漪一圈圈荡开,让她控制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眶里盛满了泪珠子。
骆琛眼尾余光将这一幕收入眼底,既疼惜又为她庆幸,一个人能降生在备受疼爱的家庭中已是莫大的幸运。
梁父见他听进去了,顿了顿开口:“我把该说的话提前说了,只要你能让我们老两口信服,你和梦梦的事我们不插手。
”
其实就冲他把梦梦送到医院不留名,又在火车上帮妻子出头,梁父就知道这孩子人品没的说,但结婚是要面对一个人一辈子的事,一辈子的时间多长啊,长到可能拌嘴、互相看不顺眼生出龌龊、甚至移情别恋……诸多种种到最后受伤的必然是自己女儿。
他一直觉得生女儿的家庭其实挺弱势的,别人盯着所谓的彩礼、三转一响,这些身外之物在女儿受委屈的时候能帮上一点忙吗?哪个女孩出嫁前不是俊俏活泼的好女孩?嫁了人磋磨了几十年,把孩子磨得不成人样了,挑三拣四,想把人撵出去,换个年轻漂亮的,这得是多缺德?
“我们家的女儿不管将来如何我们都一样疼,就是嫁进门的媳妇也一样,别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养得人不人鬼不鬼,这是一个人最基本的良心。
”
这番话说得分外严肃,也一下下地敲击着骆琛的心脏,也让他愈发确定他会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美好都虔诚地奉送到梁梦面前,这一生只有梁梦对她说不,而他会对她的要求无条件答应,哪怕将他推入地狱也无妨。
不过他唯一不可触的逆鳞就是梁梦丢弃他。
“叔叔您说的是,我知道现在靠两张嘴说的我会对梦梦好,没有任何说服力。
这是我这阵子赚的全部收入,抱歉,我暂时唯一能拿得出的诚意只有这个粗俗之物了,但它不会玷污我对梦梦的感情。
”
他将存折摊开,上面的数字只需一瞥就进入眼中,不得不说,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我父母各自都有了新的家庭,平日里我们也没什么往来,我在介城只有一座我爷爷留下的老院子,亲人也只和姑姑有往来。
不论现在和以后,骆家只有我一个,我们的关系不会受到不相干的人的干扰。
”
他口舌笨拙地想要表达他的人生他的世界只容得下梁梦一人,她是最重要的存在,他会将全部的爱和关注都交给她,因为太过急切生怕哪里出纰漏。
梁梦将摊放在桌子上的存折收起,拉过骆琛的手放在他掌心里,在他不解地目光中说道:“这笔钱你自己留着,既然做买卖就要有野心,野心有了没钱怎么行?再说你不会以为这些钱我就知足了吧?”
梁父被女儿气得哭笑不得,笑骂:“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小财迷?”
梁梦俏皮地眨眨眼,笑着说:“至于你的家人……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一定能从我这里讨到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