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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累了?”聂逍咬牙切齿,“那你这劲儿,还不如没有。
”
陈秋持听出了他话里的气急败坏,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不管你过没过,我有的是办法让它再回来。
”
陈秋持被他推着坐在床边,感应的小夜灯尽职尽责地亮起来,他看到聂逍的脸慢慢低下去,脸颊挨着自己,只看一眼,就再也不敢低头。
“怎么了?”那个人还明知故问。
聂逍微微歪头,用鼻尖亲昵地蹭,他长得美,让这个动作有着近乎神经质的俏皮。
太过头了,丧心病狂!陈秋持不敢直视,细密的战栗顺着脊椎爬满全身,他握紧了拳,牙齿咬着指关节,不敢发出声音。
聂逍掀起他的衣摆塞进他嘴里:“自己咬着。
”
他挣扎,他说别乱动。
他说不要,他说就要。
他说不能,他说可以。
直到陈秋持突然停下不动了,聂逍紧紧抱住他,感受他身体的颤抖,轻抚他的背。
陈秋持像站在雨里的一棵杏树,一阵风刮过,花瓣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对不起啊。
”他说。
“这有什么可道歉的。
”聂逍抓起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和虎子假装咬人一模一样,“而且……你甜甜的。
”
陈秋持不想答话。
“不过……西装的干洗钱得你来付。
”聂逍笑得狡黠,“你弄脏的。
”
“给你买新的。
”
“不要,就要你穿过的。
”
聂逍握住他的手,引领着,往自己身上走,刚触碰到皮带边缘,陈秋持触电似的缩回去。
他觉得不好意思,又回来,一只手抓着他的裤子,别别扭扭的,聂逍拿起他的手,环在自己脖颈,“这样就可以,不要勉强自己。
”
第40章
陈秋持近来总是没来由地惦记他,像毫无征兆的一阵穿堂风,掠过心头又很快消散,只留些挥之不去的凉意。
他睡眠一向很好,沾上枕头就睡着,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失眠的人,会在无比安静的环境里想聂逍,回顾他们今天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不过这种新型失眠让人心生愉悦,想着他入眠,也是甜美的。
有时候白天闲下来也会想,从他这个人,想到他的手和嘴,想得自己无比尴尬,坐立难安,只能强迫自己冷静理智。
他在店里没事找事做,被俞立航抱怨搞乱了他的冰箱,被俞广乐嫌弃站在厨房碍事,于是只能出去。
这天,他发现汉服店里出现了一个年纪看起来很小的男生,见到他进来,俞歆向他介绍道:“我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