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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也小也闷,霉味混着潮味在他鼻腔里发酵,他盯着墙皮成片剥落的天花板,嘴巴微张缓缓吐出一口气,伴随着一声自言自语的低叹。
小三岁的学弟都处上对象并迅速同居了,他自己这儿还没着落呢,亲相一回失败一回,没一个合适的。
宋春晖羡慕得心里发苦,当然也想女人想得发疯,最寂寞的时候他甚至想过找小姐。
偏偏便宜的他还瞧不上,嫌脏怕染病,贵的他又舍不得自己兜里那几个钱,觉得就爽一回不值当,还不能亲嘴多亏啊?不是他不想亲嘴,谁知道含过多少男人的,思来想去都不干净,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其实宋春晖也不太敢找小姐。
光棍多年,他全靠手机里加密的几十部爱情动作大片来支撑自己,遭学弟一刺激,又寂寞上了。
“雅蠛蝶……”
被工作压得好久没喘过气,宋春晖正想好好释放一下,学弟突然来电,视频被迫中断,他忙提上运动裤坐起来,将电话接通。
“晖哥,你人呢?”
孟春寻是宋春晖唯一能交心的兄弟,两人老家一个县城,还同为春字辈,他们大学毕业后相继留在江城打拼,去年更是买了同一个楼盘的期房,明年就能拿钥匙了。
只是不巧,宋春晖在一个月前被他的顶头上司马经理发配去了安城的分公司,三年五载都不一定能调回来。
而孟春寻上个月刚升职,这下事业爱情双丰收,宋春晖越想越酸,连带着语气都有点发酸。
“春寻,你处对象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告诉我?万一我开门进屋正好撞见弟妹在洗澡,多尴尬啊。
”
孟春寻解释:“没处对象,我工作忙都忙死了,哪有时间处。
”
“啊,那你换什么床,还把我睡的那沙发也处理了。
”宋春晖舒服了些,有人陪着一起打光棍他不至于那么寂寞。
不然就孟春寻那不如他高的小身板,他真怕自己嫉妒。
得知是因为沙发坏了,孟春寻想着他偶尔会回江城才干脆换的大床,宋春晖心里感动却有苦难言,数落道:“你说你浪费那钱干什么,沙发能坏到哪儿去?我凑合凑合得了。
”
“我自己也睡,床没花多少钱。
”孟春寻又问宋春晖在哪儿,催他过去吃饭。
旅店旁边就是个小馆子,宋春晖不想来回折腾了,一是花钱开了房,二是他自己的原因。
结果孟春寻听说他开了房间跟他着急,反过来数落他:“肯定又住的几十块钱的招待所是不是?我真没法说你啊晖哥,这么憋屈你还特地回江城干什么。
”
“谁憋屈了?”宋春晖死鸭子嘴硬,“你不知道我多痛快呢,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