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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停了片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傅宴容的唇。
“只有小狗才乱舔人。
”
傅宴容偏过头低笑了一声,重新低下头吻了回去。
他这次吻得很凶,把宋临俞眼尾亲出了一片绯红,生理性泪水将落不落地挂在眼眶里,像一片攒起来的珍珠。
手底下肌肤的温度逐渐变得滚烫。
傅宴容听见了宋临俞微弱的喘息。
分开的那一瞬间,他听见宋临俞怯生生地呜咽了一声,黑发湿淋淋地淌下薄汗。
傅宴容摸了摸他的脸,喉间发出几声闷笑:“亲一下就成这样?”
宋临俞不说话,只是将脸贴在他掌心,默默点了点头。
看他这样,傅宴容有意让人休息会儿。
他把人搂在怀里,抬手拿过旁边的玻璃杯喝了口水。
没想到水才喝两口,身上隔着轻透布料的某个地方就被人用手轻轻圈了起来。
傅宴容手一顿,似笑非笑地低下头,看见宋临俞正乖乖靠在自己腰边上,费力地隔着布料自力更生。
甚至因为那里实在有点太过夸张,他的掌心还有点抖。
傅宴容握着玻璃杯,加重了点语气叫他的名字。
“宋临俞。
”
宋临俞有些发懵地抬头。
红彤彤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抿着唇小声问:“怎么了?”
竟然看起来还有点理直气壮。
傅宴容停了一下,把冰凉的杯壁贴在他发红滚烫的脸侧,慢条斯理地问:“你是要喝水,还是要喝别的?”
宋临俞应该是听懂了他的话,喉结滚了滚,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只是这样的行动并不太能满足傅宴容。
他轻轻放下杯子,玻璃与大理石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雪白的灯光径直打落下来,给人一种无所遁形的羞耻感。
宋临俞的脊背随即贴紧了纯黑的大理石。
黑发黏.稠地贴在石台上,棉麻的布料湿漉.漉地吸满了水。
傅宴容从容不迫地把可能碰到的阻碍一点点推远,顺便将手覆上了宋临俞的眼睛。
让人睁不开眼的刺目光线消失殆尽,靠过来的只有干燥舒适、骨节分明的掌心。
宋临俞的感官知觉在这一刻无限放大。
公寓里安静地几乎落针可闻,只能听见极轻的呼吸声。
然后,他不可避免地意识到自己湿润的长睫濡湿了傅宴容的手心。
不知为什么,这个事实让他无比羞赧。
无意识绷紧的膝盖蹭了一下傅宴容的腰.侧。
随后很快就被他单手捉.住。
如同分开沙滩上色泽莹润的贝壳一样,傅宴容不紧不慢地将其推.开。
宋临俞感到略凉的空气沾上了自己的肌肤。
他没忍住蜷紧指尖,在掌心刺出一道道紧张的红痕。
而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