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了总裁办，就四处结交下面的人，把我们开会的内容卖给他们，换人情，换钱，连秦非他都下血本送过礼，打听我的事。

    秦非按照我的意思，告诉了他几条瞎话，隔天这些瞎话就在下面传开了。

    ” “这些小偷小摸当然都无伤大雅，可也不代表他就不是一颗屎，是他自己毁了他自己。

    而且，刚试一个功能就把他弄成这样，作为测试他也不合格。

    拿今天拍摄的样片剪一剪去卖货倒是挺好的，反应够大。

    ” 杨斯佟深深地皱起眉。

     林琛见他不接话，心里浮起一丝焦躁： “杨斯佟，说白了我只是让他高潮和怀孕。

    这份快感，对他是做了一场极巅峰的美梦，还是嗑上就停不下来的药，那是他自己的意志决定的。

    你上来就觉得他从此完蛋了，不正是你对他已经有了基本判断的证明么？” 杨斯佟还是沉默。

     五分钟后。

     玻璃那边，触手刚刚停止灌注精液。

    胡朗被射到一半就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林琛呼叫外面的医生。

    等人进来，打个手势示意他们照顾胡朗，然后就出了门，找离开的杨斯佟。

     杨斯佟回到地面，去户外换空气。

     方才那个场面过分刺激，让他的身体很不安定，但这对他来说，并不难控制。

     “别生气了。

    ”林琛在他背后远远地说，“你没必要为我是个混蛋心情不好，不值当的。

    ” “我没有生气。

    ”杨斯佟凝视着海边的浪花，终于开口，“只不过，他和我有同样的身体构造。

    你让我观看这种场面，我不能跨越物理的差异去共情你。

    所以……喊反对是我的本能。

    ” 林琛的眸子一闪，愣了一会儿，变得暗淡： “……抱歉。

    是我的错。

    ” 集团临时有文件需要批复，杨斯佟当晚飞回公司。

     他本来没有太多行李可收拾，林琛还是在他拿背包的时候把他堵在房间里。

     “我不是有意……” “我知道。

    ”杨斯佟打断他，“你不用多想。

    ……还有时间，找陈珩和秦非来陪你吧。

    ” 他又一次避开林琛的视线。

     杨斯佟上了直升机，林琛则独自喝了一晚上淡得像水的听装啤酒。

     他想制造一些新的可以捏扁丢出去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