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摇着他那把万年不变的扇子,风流更胜往昔: “武力乃是下策,我辈当以智取。念儿,你四舅最近刚从西域回来,给你带了好些趣闻,也教教你如何不动声色地让那些使臣把国库里的宝贝心甘情愿地送过来。” 一直沉默的裴衍之,如今的摄政王风仪愈发沉稳,他无奈地扶了扶额,开口道: “你们都别争了。念儿根基未稳,当以经史为重,明晰历代兴亡,方能建立自己的判断。 陛下,臣以为,当为殿下加一门历史课。” 四个男人,四种理论,谁也不服谁,眼看就要在御书房里吵起来。 我端着一盘新做的桂花糕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咳哼。”我轻轻咳了一声。 瞬间,御书房里针落可闻。 四个权倾天下的男人,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