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形容枯槁，憔悴不堪，与当年判若两人。

     她看着程昱，嘴唇哆嗦着，泪水瞬间决堤： “程昱……程昱……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语无伦次地忏悔着，诉说着自己的悔恨、自责和这五年生不如死的痛苦。

     她提到自己如何报复了顾思逸，如何付出了代价，如何日夜被悔恨煎熬。

     “程昱，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想亲口跟你说声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该死……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不该……” 她泣不成声，目光落在程昱胸口的位置，那里曾经是她亲手制造的深渊。

     “你的心……还疼吗？” 周围的目光聚焦过来。

     程昱的表情平静无波，像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第8章 他微微抬手，止住了苏晚想要上前保护的意图。

     他看向许琳薇，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一片彻底的、冰冷的漠然。

     如同苏黎世冬日结冰的湖面。

     “许女士，”他的声音平稳，带着公式化的疏离，“过去的事，我已经放下了。

    至于你，” 他顿了顿，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你的道歉，我听到了。

    但它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我的健康、我的事业、我现在的幸福生活，都与你无关。

    请你自重，不要打扰我和我的妻子。

    ” “妻子……” 许琳薇的目光转向苏晚，那个站在程昱身边，无声给予他力量的女人。

     嫉妒、悔恨、绝望交织，几乎让她窒息。

     她看着程昱毫无波澜的眼睛，终于彻底明白。

     那个曾经深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程昱，真的死了。

     死在了她的背叛里，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死在了那颗被抛弃的心脏里。

     眼前这个强大、平静、拥有幸福的男人，是涅槃重生的程昱，他的心早已与她无关。

     苏晚轻轻挽住程昱的手臂，目光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