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檐依言打开,将小瓶子凑到鼻子下,好像是有一点点特殊的味道。 “第一次试打成功的硝烟味。”孟新堂在电话那头说。 沈识檐一下子站直了身子:“成功了?” “嗯,目前算是。”孟新堂的笑意掩都掩不住,“其实这个礼物,还有一层意思……” 连沈识檐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孟新堂说这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不住地摩挲那个小瓶子,像是一个在等待着老师宣布分数的小学生。 “什么?” “很快,我就会回来了。” 放了电话,沈识檐在安静的夜色中第一次这样和自己的思念短兵相接,且弃甲曳兵,独留一地月光。 孟新堂回来的时节,秋风扫了一地落叶。 沈识檐休假一天,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下午,醒来之后便摸了根烟,披了件毛衣外套到了院子里。他打了一壶水,一边不紧不慢地吸着烟,一边给那两排已经没什么花朵的花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