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捏着细链瞬间用力扯下了那对儿乳夹，与此同时松开了堵着出精口的手。

     “啊唔！” 顾泽声音高亢，捂着胸口传来撕扯的剧痛，随即一道白浊抛物线地射出，洋洋洒洒的玷污了顺着床边铺下去的灰色床单。

     少年浑身战栗的蜷缩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痛感和快感同时袭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维，完全在被乔西牵着走。

     连后穴的跳蛋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都没发觉。

     “你哭了。

    ”乔西陈述地说。

     顾泽抬手摸了摸湿濡的脸颊，眼里又汇聚了新的泪水，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发颤，没有从方才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

     是啊，他哭了。

     他这些天哭的还少吗？ 但这样狼狈直白的在乔西面前内心毫无顾忌的哭出来，应该还是第一次吧。

     顾泽不想说话，扭过头看着窗帘透光的缝隙。

     室内归于安静，乔西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半，他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浑身疲惫。

     乔西蹲下来摸着顾泽的脑袋，声音很淡：“床单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然后叫孟淮进来打扫。

    ” 说完兀自出去了，他在赌顾泽会照做。

     事实上，顾泽也的确照做了。

     他在地上瘫了很久，想了很多，然后缓缓起身，跪趴在地上，将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都舔干净。

     这是一场心理战，乔西在赌顾泽会听话，顾泽在赌乔西会看监控。

     学会听话这件事，在他想用叛逆作为保护色之前，做的最多的就是听妈妈的话，像一个傀儡娃娃。

     顾泽面无表情，盯着床单上留下的口水印发呆。

     乔西会和妈妈一样吗？大抵是的吧。

     一个是用来讨好父亲的工具，一个是泄欲的玩具。

     区别不大。

     眼泪又不受控的决堤了，顾泽自暴自弃地从床上拽过枕头，将脸埋进去，鼻息间却满是乔西的味道。

     活了快二十年，竟然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实意对他好的，真他妈的可笑。

     他从来都悟不透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要活。

     恍惚间耳边传来父亲曾经的叫骂声：你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你为什么还活着。

     一个用来绑定父母婚姻的孩子，的确从出生起就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