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床已经被他弄湿了,不得不站起来,可是站着挨操时祝余总是无意识地往前逃,于是只好边走边操。 性爱带来的快感已经过载了,但祝余完全不想停下来,或许今天才是真正的发情期,昨天只是发情的前兆,信息素的味道浓到呛人,他酸胀的生殖腔饥肠辘辘,被成结射精了两次仍然渴望alha的进入。 公寓里黑漆漆的,只卧室里开了盏暖色的壁灯,祝余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蒙着水雾的眼睛连城市璀璨的夜景都只能看成一片斑斓的光点,性器前端已经射得有点疼了,他真的以为自己没东西射了。 可当他无力地弓下身去,而撅起屁股,导致前进一步的alha再次撞进他脆弱不堪的生殖腔时,他还是像触电般开始剧烈痉挛,那截漂亮的腰抖得像要断掉,使用过度的性器还是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浅茶色的液体一小注一小注的射出来浇在地板上。 是尿,他失禁了。 祝余泪流不止,羞耻到极点了。 梁阁说,“没关系,小猫发情就是会乱尿的。” 他哭得发不出声。 梁阁拂他脸上的泪,温柔地说,“小猫挨完操就好了。” 【作家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