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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更正说,“想操/你。
”
湿漉漉的后背贴在瓷砖,整个人被抱住抬了抬。
阮丹青很无奈,慌里忙张地双手搂住褚世择的臂膀,靠近过去,扑面闻到褚世择脸颊处沉香须后水的气味,浓郁昂贵的味道。
人的体味是荷尔蒙的一种表现。
褚世择闻上去总是非常强势,有时让他莫名觉得纯粹,像原始的雄/性动物的气味,有力而暧昧。
他有点慌:“还没好,褚先生。
”
褚世择今天尤其没耐心:“我看可以了。
”
阮丹青心里大骂----老畜/生,急什么急?
他立时呜呜叫疼。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但三分疼他必须要表演成八、九分。
叫了两声。
还真的起效了。
褚世择真想只管自己。
那种艰涩过后,柔柔收紧的触感,至美味不可言。
但也奇怪了。
他的胸腔里像不知何时被扎入一个钩子,线另一头系在他怀中的这小美人手上,一哭一嚷,钩子就扯动他心脏,使他不得不听命。
真烦。
他只好重新拿出耐心。
先亲一亲。
阮丹青脸上身上都是晶莹水珠,他亲吻时卷进舌尖,仿佛品尝花上的蜜露。
到底谁伺候谁啊?
褚世择有些不满,没好气地问:“舒服了没?”
阮丹青耳轮粉红,闭嘴不说话,从鼻子里嗯嗯哼哼,算作回应。
有点懊恼地想,唉,他这个身体,真是不争气,好像已经习惯被男人搞了,没一会儿就自顾自软下来,还能舒服到……不,他一定只是因为怕痛而已。
因为今天是突然闯入,才另外有种刺激的异样的感觉。
难怪说人要克制自己,性/癖这东西是没有下限的。
以后他会怎么样呢?
他还回得去吗?
他不知道。
第11章
要是任由褚世择,自己怕是一晚上不得休息。
阮丹青想。
在浴室一回,到床上又一回。
他循序渐进地说累,说不行了,说明天还要上课的。
褚世择则拉开他的脚踝,直接叫他明天旷课。
阮丹青不停叽歪,褚世择以为他真的受不了了,只好收工,抱着他抚摸一会儿,亲一亲。
还以为结束了。
看他缓过来,褚世择又压上来,阮丹青又开始叽歪。
如此反反复复,黏黏糊糊。
结果,还是被做了很久。
阮丹青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的,兴许两三点。
一醒来,他腰很酸。
不禁在心里骂:老东西,真不是人,软硬都吃!
阮丹青有点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