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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追呢?约你出去喝一杯都不肯。
没见过你这样的贞洁烈男,真让人感兴趣。
”
“呃,我心有所属。
”
“是谁?我早就打听清楚。
你没有女友,在国内也没有。
”
“……”尴尬。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阮丹青如蒙大赦,连忙接通,可一听到来电人的声音。
他愣住,面色通红。
拦住他的女生看他这样,意外地问:“你怎么了?”
阮丹青嗫嚅:“我还有事……”又对牢手机,乞求,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自己回家。
……别,别过来,算我求您。
”最后,无奈地说,“好。
我这就走。
”
只言片语,像个谜语人。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看阮丹青目光闪烁望着街对面,一辆黑轿车停在斜角的路边,后座门打开。
“抱歉。
”阮丹青低头说。
话没落,他已脚步匆匆地上了那辆车。
.
什么是千年修行,功亏一篑?这就是了。
真倒霉。
他一直极其小心地隐藏,只想风平浪静地渡过最后这一年。
结果还是被人看到了。
圈子那么小。
估计没两天各种谣言就会传得满天飞。
他祈祷不要传到海对面的父母耳朵里。
唯一庆幸的是,褚世择没下车。
气氛诡异。
阮丹青生硬地转移话题:“您今天怎么亲自来学校找我了?”
说完,觉得自己在说废话。
褚世择想来就来。
这段关系里,仅他自己受限制。
褚世择握住他的手:“好久没陪你了,这次我多留几天吧。
”
倒也没有希望你陪。
他想。
兴致缺缺。
褚世择问他:“想去骑马吗?”
阮丹青有点高兴,别扭了一下,才说:“唔,好。
”他不是很想承认自己很好哄。
可恶。
一定是因为这老江湖已摸清他喜欢玩什么,每次一哄一个准。
.
睡前,阮丹青洗完澡穿上睡袍,格外忐忑。
我在怕什么?
我下午在学校只是跟女生说话而已,普通地说话而已。
清清白白,问心无愧!
都怪褚世择最近越来越古怪了。
阮丹青站书房门外,踩在阴影边缘,问:“褚先生,我先睡了?”
褚世择放下笔,黑色皮革办公椅无声地划转,朝向阮丹青。
左边台灯散发昏黄的光,他的脸半明半暗:“过来。
”
过来,过来,总是一句过来。
阮丹青如芒在背。
他道歉得很流利:“对不起,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