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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后背都快被盯出一个窟窿,头皮都快发麻了:“无不无聊啊你们,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没有吗?都闭嘴,别笑了!”
徐瑾然笑得最猖狂:“当然有啊,但这事放在你身上就很神奇,你可是江逾白啊,谁不知道金融系的江逾白是个被女生表白了还会脸红的纯情酷guy啊。
”
这事就发生在国庆之后,江逾白代表班里参加学校的运动会,报了个3000米的长跑项目。
正当他在赛道前做热身运动的时候,有个女生拿着大喇叭,朝着他喊:“江逾白----加油----如果你拿了第一名我就做你女朋友好不好----我喜欢你----”
江逾白的脸轰地就红了,看都没看那女生一眼。
而在那次比赛中,江逾白跑了最后一名。
但其实前一年他也报了3000,拿了第三的成绩,为班里挣了不少分。
所以那次就是故意的。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而金融系的江逾白是个被女生的表白吓到宁愿跑最后一名的纯情酷guy,就是这么传出去的。
“而且你不是对男生女生都不来电嘛,不来电你有什么贤者时间。
”
江逾白在水龙头底下使劲搓裤子:“有病。
”
不来电也不代表我身体有问题啊,谁还不是个二十出头的精神小伙了?
“是是是,我们有病,但有病也不妨碍我们八卦嘛,快说快说,梦到谁了,什么时候动凡心的?”徐瑾然好奇地说,“到底是谁居然能让我们小龙女甘愿冷水洗内裤……”
“嘭!”江逾白直接甩上了卫生间的门。
十分钟后,他拎着湿漉漉的裤子出来,顶着三个室友殷切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将裤子晒在阳台上。
而那三人在身后夸张地:“咦----”
江逾白对着他们挥了挥拳头:“我说你们是不是真的有病,快去洗漱,一会儿该迟到了!”
凌黎边往卫生间冲,边笑得不行:“别脸红啊小白,都是男人,我们懂,我们就是好奇,什么样的天仙能入您的春/梦啊,你可是古墓里不动凡心不识情爱的江小龙女啊!”
其他人跟着哈哈大笑。
小龙女是江逾白除了“小白”之外的第二个绰号,两个绰号江逾白都不喜欢,但非要比个高低的话,还是更讨厌“小龙女”。
“说嘛说嘛,满足一下哥哥们的好奇心嘛。
”
江逾白根本不搭理他们。
老吴头是教他们计量经济学课程的老师,同时也是金融学院的副院长,素来十分严厉,尤其对迟到早退旷课这些纪律问题盯得很紧,迟到三次平时分就直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