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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情况下,江逾白居然还在愣愣地想,我就说钟毓像妖女……
“抽烟吗?”钟毓忽然问他。
江逾白僵硬着,挤出一个字:“抽。
”
其实压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过是条件反射地回应钟毓。
钟毓便帮他点了一根烟,不是用打火机,而是用他嘴里那根。
这完全在江逾白意料之外,以至于男人倾身靠过来的时候江逾白都懵了,直到钟毓提醒他:“呼吸。
”
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连呼吸都忘了。
好像总是这样,面对眼前这个人的时候,他总是没出息地经不起半点撩拨,只要钟毓愿意勾一勾手指头,他就能被迷得晕头转向,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得一干二净。
这会儿,钟毓已经退回到原位,江逾白眼前却还是对方靠过来时又长又密的睫毛,距离近到仿佛他一低头就能亲吻到对方。
亲吻。
江逾白因为这个念头而心动不已。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噗通,一声重过一声。
他喜欢钟毓,也尊重钟毓,所以很少会有越界的时候,但此时此刻,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垂落身旁的手蜷缩了一下,带着难以察觉的隐忍,江逾白动了动身体,往前踏出半步。
“下雪了。
”钟毓却在这时仰起头,张开一个手掌,江逾白倏地顿住动作,心脏跟着狠狠颤栗了一下。
在如雷的心跳声中,他的视线随着钟毓向上,看见夜色下纷纷扬扬落下来的雪花。
榕城不常下雪,更少在2月下雪,钟毓似乎很感兴趣,眼尾弯弯的。
那些雪花落在他掌心,也落在他鼻尖上,眼睫上,那令江逾白心动的睫毛很快覆满了洁白的雪花。
还有一片落在江逾白的心上,他闭了闭眼,似乎听见了雪花落地的声音。
很轻、很重。
又很快融化。
江逾白舍不得,所以他伸出胳膊,将那枚雪花轻轻捧起。
克制而又汹涌地问:“钟毓,我想吻你,可以吗……”
钟毓眼眸沉了沉,没来得及反应,江逾白就凑了过来,双手环住他后脑,蛮横且近乎决绝地撬开了他的唇齿……
在见那人之前,钟毓将身上那件黑色旗袍换成了衬衫,在揍渣男的时候有粒扣子掉了下来,江逾白毛头小子动作粗暴,又给他扯下来两颗。
好好的一件衬衫,愣是快把纽扣给掉没了。
动作间半边衬衫就滑到了肩膀下,圆润的肩头毫无掩饰地出现在江逾白眼前。
同时映入他眼帘的还有那片妖冶的暗红色刺青。
而钟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幕给连嘴都没有正经亲过的男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