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他是骗子。 束顺航觉得他们好奇怪,他说爱他们,他们就说他是骗子,说不爱就往死里惩罚。 两根肉棒很大一根,猛烈的戳玩着骚点。 两个男人都将浓稠的精液猛烈的灌入束顺航的身体里,小可怜全身都在抽搐。 束顺航被两个男人控制着,他们将他按在了一个高大的木马上,这个木马设计得有些特殊,上面装有一个假阳具,先细细的摩擦阴唇,再猛的往下按压,此刻正在假阳具正强烈地操玩束顺航。 束顺航被放置在上面,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木马的节奏疯狂地颠簸,就像是被榨汁机榨取着最后的骚水,他大哭。 不久,傅鸿哲回到了家里。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束顺航,被蒙住眼睛,坐在木马上的小可怜,小可怜的小舌头微微伸出,全身因为汗水而显得湿润,他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无法自由行动,只能坐在木马上,随着它的节奏剧烈地颠簸,骚逼都被操坏了。 “啊不呜呜哇呜呜不可以不可以……谁来救救我……呜呜呜呜……好舒服呜呜呜……真的好舒服呜。” 傅鸿哲走近了束顺航,他的动作粗暴,一巴掌扇打在束顺航的臀部,贴近他的耳朵,问他是不是舒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