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离开，“看来你有话想对我说，终于想明白了吗？”
“没有，我想不明白，也不会想明白”白灼伸出手，给他看自己手里的东西，“还给你。
”
那是一枚被盘得很是圆滑的徽章。
男人没有开口，他定定地看着那枚徽章。
“叔叔。
”
白灼笑了，只是她的笑容里，不再有其他情绪，唯独剩下悲伤。
她走近一步，拿着徽章的手微微颤抖。
“当年你死亡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孤儿院了。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是难以接受的，我不相信你会死。
”
“你确实没死，两辈子都没有，对吧？”
男人依旧没动，也没有出声阻止。
“我不懂。
”
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抬起手，在白灼面前摘下了他的面具。
熟悉的样貌让白灼瞬间红了眼睛，“真的是你。
”
男人甩掉了变声器，声音暗哑。
“何必呢？”
猜到就罢了，何必非要逼着自己面对这一切？
白灼听懂了他的意思，她扯了扯嘴角，“要直面自己不敢接受的事情，这不是叔叔你教我的吗？”
“我……”
白灼垂眸，任由眼泪一点点滴在手中的徽章上面，“你杀我，是知道有这一天，对吧？”
“是。
”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知道。
”
男人看向夜空中的繁星，轻笑着开口，“在毁灭中新生，这是我们人类唯一的出路。
”
“不是”白灼摇头，她缓缓握紧了拳头，抬头看向他，“这不是人类的出路，你只是在为你自己的野心、偏执、疯狂找一个借口。
”
男人将目光收回，又投到白灼的身上，“你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