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带着浓烈的羞辱。

     苏霖被气出了泪，他用指腹帮她擦了擦泪：“哭什么？省点力气等会儿再用。

    ” 顾沉给了她一场近乎惨烈的惩罚，她的指甲抓破了他的皮肤，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她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尝到了血腥。

     他很用力，她好痛。

     最后，她还是不断的用嘶哑的声音哭叫着我要离婚。

     顾沉身上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腰腹和后背上都是她的抓痕，脸上也有她用指甲划破的伤口。

     他下床，从容不迫穿好衬衣、西裤。

     很快又穿戴整齐，打扮的一丝不苟。

     她满身斑驳的痕迹，狼狈的躺在床边。

     苏霖看见顾沉打开了书桌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之前压在最底下的手术单，他将苍白的纸页甩在她的脸上。

     这是她两个月前做清宫手术的单子。

     顾沉好像早就知道她去做了手术，知道她打了他的孩子。

     苏霖捏紧了身下的床单，声线发颤：“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顾沉点了根烟，语气并不在意：“你怀孕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 第18章　情终了 这句话不难理解。

     苏霖说话都有点哆嗦：“你早就知道我怀孕了，知道我约了医院的手术。

    ” 顾沉的喉结滑动了两下，吐字淡淡：“知道。

    ” 她望着他的眼，黑漆漆的，好像一团墨色，看不见她的存在。

     苏霖小声的、语速缓慢地问：“你什么都清楚？” 顾沉的指尖漫不经心搭着桌面，他说了两个字：“是啊。

    ” 苏霖有点怔怔地，脸色苍白。

     薄雾清廖，白茫茫的雾气模糊了男人的神色。

     顾沉见她怔怔不语，笑了笑：“很失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