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霖沉默，不想理他。

     顾沉忽然暴喝了一声，严厉至极：“苏霖！说话！” 苏霖被迫仰着脸，看着顾沉的眼神里有些不解，过了会儿，她轻轻地反问：“你不是不在乎吗？” 顾沉一愣，掐着她的指骨寸寸发白。

     男人绷紧的下颌，像一道锋利的线。

     苏霖蹙着眉，语速缓慢：“是你自己说的，我不管你，你也不管我，我们各过各的。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好生气的？” 顾沉快要把苏霖的脖子都掐断了。

     他眼睛看起来比兔子还要红，血丝寸寸，呼吸窒闷。

     苏霖用力才将他推开，弯腰咳嗽了几声，她说：“是，我亲他了，我喜欢亲他。

    ” “你连我和他的录音都有，怎么会不知道我有没有亲过他？你现在发作不觉得很没必要吗？我不会管你在外面养了多少女人，你也别管我，这是你自己说的。

    ” 苏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嗓子都有点干了。

     顾沉的脸色看着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像夏日里即将劈下来的雷雨，阴霾密布。

     顾沉看着她，沉默许久，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没错。

    ” 他仿佛从方才的震怒中冷静了下来，“滚。

    ” 苏霖去洗手间用湿纸巾擦干了脸上的血迹，喉咙里却好像还有几分腥甜的血气。

     她若无其事出了门。

     不一会儿，医生来了。

     顾沉的掌心被碎玻璃伤的不轻，密密麻麻都是细碎的伤口，到这会儿也没止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流。

     掌心被浸染的透红，地上的血迹倒是已经干涸。

     医生匆忙帮他处理伤口。

     盐水消毒，再清创上药。

     “顾先生，可能有点痛，您忍忍。

    ’ 医生小心翼翼用盐水清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