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有点肉，都贴在了萧闲禹脸上，颤颤巍巍地挨着他。

     萧闲禹顺着余昭的引导把脸埋进去，视线一寸寸扫过余昭的腿，余昭的腿裹在宽大的校裤里，裤管空空荡荡，脚踝处卷起来，露出纤细的踝骨。

    萧闲禹记得余昭膝上有条明显的肤色分割线，线下方是晒出来的麦色，上方是余昭原先的、略白的肌肤，他忽然愣了下，眼前变成了余昭赤裸的皮肤。

     余昭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穿插时像是抚摸校门口常见的那只大橘猫，他好像嗅到一点陌生的、淫色的味道，混着湿意萦绕在鼻尖，他盯住余昭的内裤，薄薄的白色三角裤下好像有什么令他心跳加速的东西，就在他眼前，就抵住他的鼻尖。

     他知道那里藏了什么，自他知道以来，类似的、情色的春梦就纠缠住了他。

     他无数次接近过那里，在球队更衣室的角落，余昭会高高提起宽大的短裤，布料勾勒出裆部圆乎乎的弧度，能看到隐约的水光；在校内的小树林，他被余昭压在树下，用裆部磨蹭他的阴茎；在…… 在每一个，他曾和余昭相遇的地方，曾目送余昭的地方，都留下了他旖旎的幻想。

     余昭忽然压了下他的脑袋，像是要把会阴坐上他的嘴，他用手勾住余昭的大腿，抬眸看向余昭。

     余昭在喘，压抑着加速的呼吸和喘息，只能从鼻腔里轻轻呼出过热的气体，耳畔还能听见书页翻动声，讲课声，屋外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但只剩下余昭压低的、几乎微不可闻，几乎被淹没的气音，“喜欢……” 他夹着萧闲禹的脑袋轻轻磨蹭起来，裆部三番四次扫过萧闲禹的鼻梁，萧闲禹感到喉咙干涩起来，鼻尖湿湿的，像是沾了水。

     他蹲在桌下，终于拿手指勾住内裤边角，轻软的布料被一点点扯下，一缕水线牵着内裤，在拖动过程中悄然断裂，萧闲禹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