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有些失焦的放大镜,逐字逐句地确认上面的文字。 “我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呢。” 科伦将手中的一块骨牌扔进了远处的紫色池塘。其他队员也以各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失望。 “不过结合之前找到的东西,我已经得出了可能的结论。” “诗人,你就别卖关子了。大家都等着听你的结论呢。” 队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围着我坐了一圈,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午夜的篝火派对,大家轮流到中间讲故事。 “我猜测这里曾经是某位大小姐的住所。她的那幅肖像画可能经过了某位画家适当的美化,才变成我们所看到的样子。最有力的证明便是骨牌上的女孩脸型都往圆形靠拢,而这些女孩的身份其实不难猜,大概就是那位大小姐的仆人吧。画家为了保证大小姐绝对的美丽,对她的仆人们都进行了艺术上的修饰,左上角的文字则表示每位仆人的代号。” 说实话,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毫无逻辑的推论,可队员们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他们只是点了点头,便重新回到废墟里工作了。 我的耳边重新归于宁静,写作的素材又多了一项骨牌。我决定把散文的标题定为《骨牌,少女,高跟鞋》,可完全无法把这三样毫不相关的事物联系起来。在思考陷入瓶颈后,我把原因归咎于炽热的太阳。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