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突然挣扎着转身,对着镜头尖叫:“周妍!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法警一把将她塞进警车。 李律师尴尬地咳嗽一声:“她精神好像不太正常了。” 我平静地走出大楼:“疯了更好。” 精神病院的日子,可比监狱难熬多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妈妈发来的照片我爸穿着白大褂,正在医院领“年度杰出医师”奖。 “你爸复职后升了主任,今天还上了电视!” 妈妈语音里满是欢喜,“妍妍,周末回家吃饭吗?你爸说要亲自下厨!” 我正要回复,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突然跳出来: “周总,我是陈明的母亲,求您高抬贵手,我儿子真的不知道那些是走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