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省自己确实拥有一些特权之外，后面的几次大跃进，其发展速度其实是超过他自己预期的。

     光是符老，吴斌他们的支持吗？恐怕远不止如此吧，自己多次违反了老k的纪律，调用资源，竟然没有受到一次内部处分，在纪律上有着自己绝对原则的老总会如此纵容自己，应该不只是因为小雪的原因吧.. 杨灿猛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么错综复杂的大局面的真实的位置，多年来，zhongyāng与共济会双方在各自用着各种方式蚕食着互相的地方，一直都处于稳定的博弈状态，而自己的出现则搅乱了这个局面。

     从遇到华省省委书记秋华波那时候起，自己就无意之间改变了很多看似无法撼动的格局，显然吴斌是看到了这一点，慢慢扶持自己成为一个不隶属于国家第三方势力，等到自己羽翼丰满之后，就把自己推到前台。

     这样做的好处是，zhongyāng在很多方面都不方便自己出面的事情，自己都可以去做，而且不必承担失败的后果，如果要是中影东亚这种国有企业出面，用顶尖先前使用这种所谓炒作的手段，肯定是是无法面对国内舆论的。

     相反顶尖公司出面倒是毫无顾虑，就算是从了什么大的纰漏都不会损害到zhongyāng形象与利益，这就类似于朝鲜战争的时期，zhongyāng派兵去朝鲜支援，却苦于无法用名正言顺在别人国土上交战，于是就成立了一只“志愿军”部队去一线作战。

     而自己这个“志愿军”，显然就是被他们双方当作博弈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zhongyāng在后面暗中推动，每一次自己传媒上作品一推出，只要反映不错，他们就在背后把影响力无限的放大，全力的助长顶尖声势。

     特别是最近两年来在北美推出《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与《封神榜》，在各方面取得的成功背后，推动的产业链是惊人的，这绝对不仅仅是偶然，而是zhongyāng蓄意为之。

     杨灿之前还奇怪，为什么这次《功夫媳妇》在筹拍阶段就有如此巨大声势，而自己却毫不知情，就连吴斌与符老都没给自己透露什么风，现在看来应该是共济会与zhongyāng在这次谈判破裂后，把这部电影当作一次正式角力的舞台，双方都想以这次较量来展示各方面的实力。

     没想到自己拍摄电影，竟然成为了两个文化势力之间的直接碰撞一个媒介，杨灿心里不禁一阵唏嘘。

     不过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这次的两方“军事演习”以共济会的完胜而告终了，而顶尖无疑已经是一枚弃棋，也并不是zhongyāng那边不想挽回他，而是如果救顶尖，只会把让其越陷越深，最终“军事演习”发展成一场真实的媒体战争，这恐怕并是zhongyāng想面对的结果。

     所以这次吴斌也好，符老也好，均是没有亲自出面，而是让曾怀秋与薛琪苑以个人的名义来帮助自己，这恐怕也是违背了zhongyāng意愿的。

     “你在听我说话吗？”。

     薛琪苑的声音把杨灿拉回了事实，这才哑然一笑，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