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环节她以实为实的回答。

     “他们之间为什么打架？”楚薇进入到关键的问题。

     “他们之间为什么打架，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打起来了！”吴娜娜这样回答就是折中的套路，既没有倾向陆小伟，也没有倾向吴向阳。

     楚薇又是一阵诧异，看来吴娜娜的口供和她期待的不一样啊，难道是她说的更接近事实吗？她沉思片刻，又开始发问：“他们之间的斗殴，是谁先伸手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刚开始打架的时候我没在场，我到那里的时候，吴向阳倒在地上，陆小伟也被那些压在地上，至于之前是怎么回事，我是一概不知道的！”吴娜娜这样回答更是折中的立场，事实上，她也确实没看见是谁先伸手的，虽然她心里明白，肯定孙天一孙天一那伙先出手的，但也只是猜测，她根本没看见，所以她这样的折中，才是更符合事实的。

     “吴向阳是被陆小伟打伤的吧？”楚薇又问。

     “这个我不知道，我说过了，我到场的时候，吴向阳就已经倒在地上了，谁打的我没看见！”吴娜娜毫不含糊地这样回答，事实上也是如此，小伟是怎样把吴向阳打伤的，她真的没看见。

     楚薇心里一紧，看来吴娜娜丝毫没有向着吴向阳啊！但她马上又释然了，陆小伟打伤吴向阳这个事实是没有异议的，连陆小伟自己的口供里也常年承认的。

    于是她继续问：“孙天一是陆小伟打伤的还是你打伤的？” 吴娜娜顿时一惊，暗想，表姐这是在有意引导她，让她说是陆小伟打伤孙天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