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掌六宫的敏妃。
只是燕齐光此时在朝会,朝会期间除了军情急报,一律是不许旁人入的,便是朝会结束了,竹幽贸然去了,燕齐光也未必肯见她。
嫮宜这几日虽与燕齐光床上是颇为契合,床笫之间也是浓情蜜意,只是她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不过两三夜恩宠而已,也不知燕齐光会不会为她出头。
至于敏妃那里,嫮宜根本没做打算,她这样大的声势入宫,位份承宠在这一届的秀女中都拔了尖,眼下又有人替敏妃出了头,敏妃若再不借着这个筏子,震慑她一番,也不配执掌后宫这么些年了。
嫮宜心底叹了口气,在家中时,常被继母打骂,罚跪什么的,也是常用的招数了。
只是进宫后觉得自己竟然娇了些,跪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觉得心中委屈,还产生了要对燕齐光诉委屈再哭一场的想法。
这想法可比罚跪要可惧千倍,嫮宜急忙驱散这对她来说如遭雷击的念头,心思转了这许多节,已有许多人来了。
这条路是去仙游宫的必经之路,离给敏妃请安的时辰愈来愈近,路上的妃嫔宫女也愈发多起来,见她衣衫不整,穿的又是燕齐光的便服,都不由起了三分酸意,就算平日文静知礼些的,也都并不肯沾惹这个是非,不过带着侍女远远绕道走了,就算不得罪了。
还有些泼辣的,直接带着宫女从近旁走过,位份高些的冷斥几句,位份低些的捂了嘴轻声嗤笑,或指着侍女指桑骂槐的,都有。
又有向来端庄温和的恭妃过来,竹青自以为看到一丝希望,忙跪下找她求情。
她问明缘故,又看她这一身装束,也不免说:“即是如此,你对李昭仪失礼在先,她自然能罚你。
婕妤一入宫风头太盛,还是反省反省罢。
”
旁边看守的甘草没忍住,逸出一声笑来,也被恭妃各打一大板,教训了一番,就自带着宫人走了。
连恭妃都不管这事,甘草自以为得了意,见恭妃走远了,脸上扯出一个笑来:“既连恭妃娘娘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