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刘煜城却僵住了。
他垂下头,低声道:“…别的怎样都好。
唯独这个,不行。
”
“不行你废什么话!”梁曼翻了个白眼摔手走开,“不行就别在这假惺惺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他原地呆立了半晌,眼底全是灰败的颜色。
眼看着拖到了就寝的时候。
梁曼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可对方还是坐在灯下聚精会神,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她忍不住出言提醒:“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
刘煜城这才如梦初醒般抬头;“哦,好的。
”说着将册子一收,推开门走了出去。
梁曼舒了口气。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门却又吱呀被推开。
刘煜城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素白寝衣踱来。
他手里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梁曼吓了一跳,骂道:“你怎么还来?清竹呢?”
刘煜城回得面不改色:“我让清竹走了。
来,你该喝药了。
”
梁曼气急:“我不喝!我说了我不喝!我没病为什么要喝药?你给我出去,快出去!”
对方置若罔闻,坚持地一劝再劝:“快喝吧,这是补药。
今天你身子太虚了才会晕倒,喝了对你没有坏处。
来,听话。
”
梁曼讨厌死他这副哄小孩的口气了,心里又是一阵火起:“我不喝!出去,你给我出去!”说着就上前来重重往外推。
刘煜城纹丝未动,举着碗望她一遍遍柔声重复:“快喝了吧,听话。
”
梁曼直接一巴掌将药打翻,指着刘煜城鼻子吼:“你听不懂人话啊!我让你出去!”
看着洒了一地的汤药,刘煜城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这样。
”
他转身出门。
少时换了身衣服重又回来。
他手里还是拿了一个瓷碗,刘煜城略有些得意道:“还好,我让人多备了一碗。
”
梁曼瞬间暴怒:“你给我滚!我不喝!你把清竹叫回来!”
刘煜城拿起药来喝了口,竟然就一把掐住梁曼的下巴俯身吻来。
梁曼悚然一惊,瞪大双眼抵住他竭力挣扎,一个不小心就抓住了对方脑袋的伤处。
原本纯白的绢布下肉眼可见地透出了浅淡血色。
梁曼只得松了劲,嘴唇也被对方趁机撬开,被迫将汤药咽下。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药汁也被慢慢渡完。
他却抱得更紧,捉住她舌头反复厮磨纠缠,品尝她嘴里苦涩的药味。
过了好一会,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闻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气,刘煜城眼神灼灼地盯她:“剩下的药是自己喝,还是我帮你?”
梁曼看着他头上的伤口气的不做声,憋屈得自己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