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整齐,两颗门牙像是兔牙。
她用湿润的手指摸了摸他的唇,触感柔软,形状比红雨好看,唇色偏淡。
红月被迫直视她,拿着毛巾问:“小姐?”
程锦年问他:“学过唇舌功夫吗?”
水雾弥漫,她的面容多了一分迷离,红月心知她问的唇舌功夫是什么,不由得垂下眼帘,结结巴巴:“学、学过……”
红雨能够用唇舌穿针引线,他学了很久也做不到。
程锦年松开他的下巴,执起他空着的手,摩挲他的指腹,声音低沉:“手上功夫呢?”
“也、也学过……”红月的脸色红通通一片,呼吸不稳。
他的手指指腹有一层干活干出来的茧,略粗糙,指甲两侧有细小的倒刺,指甲倒是剪得整齐又圆润。
先试试感觉。
程锦年抓着他的手伸到身下,用他的食指指腹揉了揉因情欲而充血的蜜豆。
有点涩,姑且将就一下吧。
她控制着他的手指,粗糙指腹划过蜜豆,掠过花唇,在花穴穴口沾了湿热的黏液,然后顺着穴口摸上来,从穴口边缘摸到尿道口,继而摸到花唇、花唇中的蜜豆。
“嗯……你来动。
”程锦年舒服地眯起眼,听着水声,感受着身体里的情潮,觉得登临快慰的巅峰会很快。
她放开红月的手,靠在椅子靠背上,伸直两条腿,热水如雨水,淋湿她的面容。
他是什么表情?
她没有看,只注意到他的耳根又红又烫。
他的指腹揉着蜜豆,一下又一下,十分生疏。
蜜豆太敏感,随便揉也有感觉。
粗糙的手指借着黏液之便,湿湿的,滑滑的,用力时她会感觉到轻微的刺痛,不仅不难受,反而很爽,别有一番新奇的趣味。
蜜豆触到长着一层茧的指腹,她抿着嘴唇,下巴仰得更高,热水在深邃的眼窝堆积,沿着脸庞向下流淌,滴滴答答。
红月的呼吸声变得沉重,清晰可闻。
他跪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鼻息挨着她的一条腿,竖起的食指按着她最初的节奏揉着她的蜜豆。
热水在她身上流泻,她的阴毛挂着水珠,从肚脐流下的热水被阴毛分流,一小部分流到花户上方,带走湿滑的透明体液。
毛巾不知去了何处,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梳理她的卷曲毛发,再把毛发拨开,让阴唇和珍珠般的蜜豆露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