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夜说:“姓陈,单名一个夜!”
“不知道字是?”古代文人都流行一个字,青竹好奇。
陈夜犹豫一下,起了个字,说:“字……子逸…”
“陈子逸,倒有几分闲情逸致的意思!”青竹姑娘笑了笑。
朱厚照开口:“在下朱寿,字锦堂!”
“小女子有幸认识二位公子,荣幸!”青竹姑娘提杯,轻轻抿了抿。
陈夜无心游玩,见天色已经快黑,就说:
“家中有娘子等着,在下恐怕不能陪二位了!”
“陈公子倒是很在意尊夫人的感受呀。
”青竹姑娘言语中有几分羡慕。
陈夜起身,施了一礼说:“夫妻之间,理应如此!”
接着对船夫说:“麻烦,靠一下边!”
船夫点头,就要向岸边而去,此刻顺流而下,已经距离登船的春香楼有不少距离。
这里距离陈夜住的巷子,但是近了不少,他不想错过,所以要提前下船。
只是,不等画舫靠岸,那不远处的桥头上,顺天府推官之子李公子,正皱眉对一旁的一名壮汉说:
“这画舫,你能弄沉么?”
“公子放心,我潜入水下,摇摆几下就是了。
”壮汉说道。
李公子露出一丝阴险笑容,说:
“好,你把画舫给我弄沉,然后你迅速从水里游走躲起来。
我到时候跳下去,救起青竹姑娘。
就不信,她不对我倾心!”
“那,里面的两个男人和船夫呢?”壮汉问。
李公子眼睛一眯:“管他们死活作甚?死了更好,哼,先前他二人让我难堪,还敢和我抢女人,死不足惜!”
壮汉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李公子面色一沉:
“你怕什么?又不是让你直接杀人,再说了,他们也不一定淹死。
就算死了,我爹是推官,专管顺天府刑案治安,还能让你担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