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正事儿,桃羽便不逗她,也不废话,直接扔出白芒的那块玉坠,问她:“我只是想请问姑娘一个问题,姑娘腰间这块玉佩从何而来?”
桃羽又说:“我这块玉坠是过世的娘亲送我的,我一直想打造一块一模一样的玉坠,放进娘亲的墓穴中,只是这玉的材料太过特殊,我一直找不到相同的材质,唐突之下,不得已来问姑娘。
”
桃羽话音一落,还没朝白芒投去眼神,白芒就很默契地掏银票。
没人会和钱过不去,尤其是红苕这种风尘女子。
她紧皱的眉头舒展一些,看看钱,又看看桃羽和白芒那两张漂亮到过分的脸,倒没有那么警惕了。
“公子说得不错,这玉佩的确不是凡品。
”红苕将自己的玉佩解下,放在桌上,和白芒的玉坠相对比。
两个绯色玉坠都是不规则的椭圆,但轮廓区别很大,完全不一样。
材质能看出是同一种玉石,不过白芒的那块更加通透,像绯色的冰层一样,几乎看不见杂质,显然品级要高不少。
桃羽拿起红苕的玉坠,走向雅间的窗边。
“你做什么!”红苕一下红了眼,急切地来抢。
桃羽轻易躲开她,推开窗,红苕冲得太过,差点一头栽到窗外,被桃羽一把拉进来,扔到地下坐着。
月光下,红苕的玉佩中果然也显出纹路,刻的是“平安”二字。
桃羽看了一眼,就将玉佩扔还给红苕,红苕慌乱地接住,接连拿手帕擦了好几下,才再次挂回腰间。
“公子你说想要找到这玉的产地,我倒是想帮小公子您,只可惜这玉是别人送我的,我也不知道哪儿能买到。
”红苕冷冰冰地说,她起身,拿了银票就往雅间外走。
桃羽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带着丝丝笑意:“‘愿愿’送你的?”
红苕猛地回头,眼睛睁大:“你怎么知道!”
“猜的。
”桃羽笑着打个哈欠,问,“愿愿是谁?姑娘可否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愿愿她……”红苕本来想说,愿愿她不喜见到陌生人,随意搪塞一下便推拒掉眼前这个漂亮少年的请求,可对上桃羽那双琥珀色眸子时,她却不自觉后退一步,一股寒意从脊椎蔓延开。
桃羽分明在笑,可她眸子深处,却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杀意无形扩散开来。
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