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小玩具,还能再拿出来玩一下。
”
“你喜欢吗?”
韦叶不敢说喜欢。
也不敢说不喜欢。
她只是很茫然地说了一句:“玩具……吗?”
他抱着她的腰,把她举高,抗在肩上。
韦叶抓住他的肩膀。
地板遥远,她的视线出奇的高。
江湄道:“世界是游乐场,你可以把一切都当做玩具……我的好小猫。
”
搏斗
一切……
一切都是她的玩具。
而她是他的玩具。
是这样的吗?
韦叶决定不再思考。
江湄有一套很可怕的逻辑,一旦试图理解他,她自己的思绪就会陷入混乱的崩坏。
唯一的办法,是什么也不去想,也什么预设都不做,见变则变,凭直觉遇水架桥。
“看门狗”果然按时褪去了。
更可怕的是,有新人进来了。
“新厨师”是一个看上去很平凡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底细。
韦叶终于从小饼干里解脱出来,吃到了第一碗人饭。
等到晚上,江湄照例等她洗干净,就把她塞进被子里。
韦叶此前从来没在床上这么累过。
羽绒被本来分量很轻,但羽毛里充满了气体,体积膨大,重重压在她身上,她挥拳,踢腿,也掀不开。
不小心过界踹到江湄。
他困住她,把她的腿夹在双腿之间,告诉她:“乖一点。
”
今天比昨天难熬。
可能是昨天被舔得失去了一部分体力,韦叶很快就挣扎不动,因为窒息和褪黑素的作用半晕半睡。
但今天,她体力充沛,过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