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综物理整体偏难，化学计算量大到离谱，生物倒是还好，更偏向基础的考察，相关名词的概念解释占比略大，而姜扬压根就没背…… 英语听力的朗读者说话像是含着口水，含糊难辨不说，语速还快到像是屁股燎着了赶着去找水源，小嘴叭叭叭一顿输出考生没反应过来便已结束。

    词汇变形填空也出现了许多生词、多义词…… 考试一结束，监考老师收齐答题卡离去后，考场里就接连响起一片哀嚎，对答案的对答案，吐槽的吐槽，让人恍然不是在考场，而是身处菜市场。

     姜扬没参与讨论，走出教室后也没回原班级，而是直接出了校门，往和周彦曹钊约定考完后聚餐的火锅店去。

     火锅店距离学校不算太远，步行二十分钟左右，姜扬也就没有打车，一个人慢慢朝目的地走。

     路边的树越来越秃，肃杀气息渐益浓厚，姜扬单肩背着书包走在长街上，偶然抬头间，撞见一棵树的最后一片叶子落尽。

     他知道，冬天来了。

     － 吃完饭后各回各家，因为提前说了自己不回家吃饭，家里做饭的阿姨并不在，偌大的房子里空空荡荡。

     姜扬早已习惯这种安静，快速刷牙洗脸，冲了个战斗澡，就半躺到房间里的豆袋懒人沙发上打起了游戏。

     什么时候自己爬回了床上，又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姜扬并不清楚，只知道迷迷糊糊间，他梦见了宋酒。

     那一日，宋酒是答应了他的请求的，虽然脸色仍旧难看得像是姜扬欠了他百八十万，总归是没有拒绝。

     而达成口头协议之后，因着姜扬伤势的原因，俩人实际上也没做些什么，一直到考试前，都处于一种禁欲的状态。

     少年人血气方刚，大概是压抑久了，加之晚饭时看着曹钊炫了一盘鱿鱼，打游戏时里边的角色形象又有乌贼的缘故，梦中他见到宋酒时，对方是一只上半身是人首人身，下半身却长出了章鱼形态的八条触手的生物。

     姜扬：“……” 他一向对这些浑身滑腻腻的生物敬谢不敏，当即死死盯着宋酒的脸，倒退几步，随后猛地转身，飞快逃跑。

     慌不择路跑了许久，姜扬才有空停下来，回望来路，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