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走到燕香身边,洗了把脸,自来熟地和燕香搭话:“妹子,你男人是不是不行啊?不行就吃点儿药,要不我分你几颗?”
当晚,燕香背着人,把半板药片递给徐南,小声道:“嫂子觉得你不行,让你试试这个。
”
徐南一听就炸了毛,嚷嚷道:“谁说我不行?我……”
他疑心燕香是在使用激将法,戒备地看了她一眼,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平时很正常。
”燕香偏过脸,微黑的面皮看不出情绪,极难得的多说了几句话,“嫂子非给,还说大壮哥吃这个很管用,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收下。
”
事关男人尊严,徐南不能置之不理。
一熄灯,他就单手撑住墙壁,开始摇床。
燕香安安静静地靠在徐南怀里,像是躺在一只于海浪中颠簸的小船上,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阿香,别睡。
”徐南红着脸贴向她的耳朵,用气声交流,“你配合配合我,叫两声。
”
燕香摇摇头,表示自己叫不出口。
大壮那边已经再度热闹起来。
大壮的老婆比昨天还放得开,一会儿呻吟,一会儿急喘。
大壮也猛,在“吱吱呀呀”的动静中,撞出暧昧的水声。
徐南实在没办法,深吸一口气,发出做作的喘息声。
他喘得自己都不敢听,却不可避免地出现生理反应。
燕香似乎察觉到异样,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
她越扭,他越难受,浑身像有把火在烧,苦苦熬到半夜,才勉强睡着。
徐南梦到自己变成一只骚包的绿孔雀。
燕香还是白天的样子,正隔着围栏,好奇地看着他。
他挺起胸膛,抖动着漂亮的尾巴向她开屏,她的目光却转向另一只绿孔雀。
徐南又气又急,跳腾着挡在那只绿孔雀前面,转着圈展示自己的羽毛。
他张开嘴,发出的不是悦耳的叫声,而是奇怪的喘息。
徐南“啊”的一声,被这个诡异的梦吓醒。
天色还没亮,燕香正坐在床尾,背对着他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