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上一层水膜,显得青筋越发骇人,那速度快出了残影,啪啪啪地往菊穴里送,敞开白的腿抽筋一样痉挛,闻玉书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张着嘴动了动,这口气好半天也不出去,溢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
他一双长腿被大力冲撞顶的直晃,凸起的乳头被抓了一把,这人的手很糙很大,很喜欢往他肉腔的腔口捅,硕大的顶端噗嗤一插进去,他又爽又酸地直向上弓腰,胀痛的肉棒一动一动,眼泪洇湿了蒙着眼睛的黑纱,哭喊着:
“哥……哥,轻点!!轻点!!坏了……里面要被顶坏了!!”
蒋衡亲了亲他的脸蛋儿,一边用大手揉着他吃得凸起来的肚子,一边在底下一动一动:“紧着呢,勒得哥的东西都疼了,坏不了。
”
他身材健壮有力,一身小麦色的在田间劳动出来的肌肉,衬得闻玉书肌肤更白,那粗黑的东西堵着穴口,湿哒哒的砸出几声响,闻玉书就抓着他胳膊,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痉挛的穴夹得蒋衡爽死了,他真不想出去,继续往里一钉。
肉棒猛然拔出,床上湿了一大滩,直到换人重新堵上流水的洞,肉体撞击,啪啪的脆响。
“啊啊啊!!”刚刚还飘然欲仙的闻玉书忽然叫出了声,牙齿发着抖,满脸红还带着湿漉漉的泪痕,难受的直往上弓腰,颠三倒四地哽咽:“冷的……肚子里,冷的,呜,厂公,厂公不要……”
仇晗远是玄蛇修人,是个冷血动物,体温偏低,他里面又已经被前面几根肉棒干的滚烫湿热了,这根温度低的一进来,就引起一阵紧缩,他挺送肉棒往里撞着,看闻玉书那样都要不行了,紧抓着床单,挺起来的肉棒一个劲儿流精。
滚烫的穴好不容易把冰凉的肉棒暖热,仇晗远却要拔出去了,舌尖舔了舔闻玉书脸颊上的泪痕,抱怨:“我好吃亏啊,万岁爷。
”
闻玉书牙齿发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瑟瑟发抖,那雪白的臀部满是湿淋水痕,中间的眼儿磨的红肿,红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