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1/5)
十六
刘言政趴伏在宋伶身上喘气,夜色中见她昏死瘫软,要抽出时,轻轻退了点,宋伶的体内痉挛似的将他紧紧缴住。
刘言政抽口气,道:『姐姐,春宵苦短,二弟得走了。
下回月圆,二弟依旧会在门外等候。
姐姐放松,好让二弟离开。
』
不知是否宋伶真听进去,或是阴茎消退,刘言政终于从宋伶穴内拔出;一拔出,便涌出一道白浊体液。
刘言政心满意足地叹气,一天一夜下来,就算吃了补气壮阳的药,这时也有点吃不消。
然而这时间,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不能直接翻身躺下休息。
下床到浴桶用冷水擦拭过身体,回到房里点起烛火,将属于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
举起烛火,看着床上的宋伶,满脸泪痕,嘴唇微张浅浅呼吸,雪白肌肤上红斑点点,腿间满是两人的体液。
他很满意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感慨这样的一个女人,得日夜独守空闺真是可惜。
『姐姐,春宵苦短,二弟得走了。
下回月圆,二弟依旧会在门外等候。
姐姐放松,好让二弟离开。
』
没有为宋伶清理的馀裕,一方面累了,一方面他是个大少爷,本就不是勤快贴心的人。
若宋伶的态度挣扎不定,或许他还会为了争取好感,多做些事;此时明白宋伶恨不得有男人来找她,就少了故作怜惜的心情。
拉被子盖上宋伶狼狈的身躯,灭了烛火,藉月色走向若霞的住处。
远望若霞屋里仍有烛光,刘言政走到庭园中央,便看到窗户被推开,窗缝有人往外窥探;没一会儿,若霞就提着灯笼自屋里走出。
在轩禾园之时,刘言政就知若霞是个机灵的丫环。
不需多说,若霞垂首走在前方,提灯笼为他照路;到了边门,她先进榕树鬚根包覆的小通道开锁,退出再让刘言政出去。
刘言政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
「是。
」若霞不问缘由,也没跟着刘言政后面窥探,不一会儿刘言政再次踏入边门,将一个布包交给她。
「这个药方,让晋夫人连喝三日,为她补身。
」
「是,多谢政二爷;夜路走好。
」
刘言政转身离开,死巷中的棚车仍在原处,方才就是在车上拿备好的药方。
他喜欢把事情准备好,宋伶若还没发现信笺的玄机,他本就打算之后弄得破绽大一些,让她更容易发现。
当她发现有人痴痴等待,芳心动盪,就算她还坚守,刘言政也有其他打算。
其中之一,就是透过黄家兄弟,与若霞串通入园。
在他的计画中,对宋伶是势在必得。
刘言政评断,只要安排得宜,宋伶不会对他抵死不从,只是一夜姻缘与长久私会的差别。
刘言政在夜中漫步,百尺外就是林锦生的倦游堂,他站在门前,轻轻叩响门板。
有僕役自门上的缝隙确认来人,便开门迎道:「政二爷,四少正在东厢房。
」
「我不过去,借个地方歇会儿;才君有空的话,让他来替我推拿。
」
「那么政二爷,西厢房请。
」那僕役提灯送刘言政到西侧厢房,点起桌上烛火,就有小廝送茶水点心过来,正是方才提到的才君。
带路的僕役道:「才君来得正好,政二爷正要找你推拿呢。
」
才君将茶水点心摆好,道:「我去拿药酒过来,政二爷稍等。
」
带路的僕役说道:「政二爷有需要再唤一声。
」
两人退出房,刘言政吃起点心,此时是饿了,毕竟卖力干了不少活儿;没几下就把瓜果甜点吃完,才君来时见盘上的点心已空,道:「要再拿些吃食过来吗?」
「等会吧。
」刘言政起身,脱下外衣与上衣,裸上身到床上趴下;才君跟上,倒药酒在手心搓热,贴在刘言政后腰开始揉压。
在倦游堂的人,都清楚林锦生与他的结伴兄弟们生活淫靡,才君明白这些老爷们最累的是那些地方,更特地学过那些穴道能活络筋骨。
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