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3/5)
日,太爷弟弟也在碧霞宫。
」
宋伶怎不明白,特意提起太爷弟弟也在碧霞宫,可不是正好来碧霞宫上香,而是来与太夫人私会。
她一瞬间冒出一个念头,总不会太爷弟弟要以太夫人夫君的位置,上刘家祖祠祭拜?
宋伶摇头拋开这过于无稽的念头,问:「可是四处都有刘府僕役,还有政二爷夫妻,如何掩人耳目?」
「昨日不是说,让香客住的厢房,靠墙那侧,有一间有暗门可与观内往来?我扮这模样,能住在女眷的厢房,进道观找真人;太爷的弟弟是碧霞宫俗家弟子,可入碧霞宫内苑,再将太夫人安排在靠墙的厢房,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
太夫人这年虚岁四十五,保养得宜,看来像是叁十;容光艷丽,一双上翘的丹凤眼,看向宋伶时,满是威严与打量,让宋伶低头不敢直视。
在旁看太夫人与其他人相处,对刘禹显露温和宠溺的笑,无疑是个未有年岁痕跡的美人。
「就真人所言,太夫人在受孕仪式后,就对咬竹棍受缚,压抑感官喜悦的做法着迷,与太爷弟弟私会时都这么做;愈难忍,愈爽快。
」
宋伶听得有点脸热,听到太夫人的隐私,霎时一扫胸口阴霾,感到莫名痛快。
才君观察宋伶神色,笑道:「我总如此,听到有谁私下不过如此,就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不堪。
」
宋伶不知道才君所听闻的「清川刘府大少爷媳妇」,是何种传言,她不禁想,她的遭遇对才君来说,也是能舒缓他境遇的笑谈吗?
这么一想,宋伶垂首,她想逃开,又难得遇上有人能与她说话;甚至,她还想多听听刘太夫人有哪些隐私之事。
「日后,还有机会相见吗?」
才君看着手中白花,道:「若我以女眷之姿,说是你的亲戚上门拜访,应该能见你?」
「这……」宋伶说不准,直言:「我不知道,从未有亲戚朋友来拜访。
」
「或是汴城东街上有个水露观,若有书信给才君,会到我手上,可约在佛寺一聚。
」
「这倒能问问,若是上佛寺,太夫人多半不会挑剔。
」
才君定定看着宋伶,道:「你是嫁过来当刘府的媳妇,不是被软禁吧?」
略带奚落的话语,让宋伶双颊发热。
因为刘年晋的关係,若非太夫人安排地方,两人别说刘府,就连茗萱苑都鲜少踏出;刘年晋去世后,刘府没有规矩困住她,是她已被驯化,认为自己只该在茗萱苑内。
被外人这么提醒,宋伶难堪又慌忙,起身道:「我该走了,有机会再见。
」
再次抬头看向若霞与那小廝,宋伶脸上已平稳许多,对两人说:「回去了。
」
「是。
」
搭乘马车回刘府的路上,反覆思量才君所言,从太夫人,到自囚于府的景况。
宋伶首先,发觉自己对刘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