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风神出尘,不应当立在艳俗的繁花中,该是杨柳梅竹中出来的风骨人物。
这便是文侯赵行谦了。
他轻笑起来,远远朝着李慕仪作揖行礼。
随云轩中。
奴才们退避三舍,连李慕仪几个心腹都在外头侯着,眼观八方、耳听六路,密切警觉着周遭的一切。
一道香汗顺着雪白的颈子蜿蜒淌落,赵行谦无法不注意,魔怔了一样望着。
直到汗水落进丰盈的胸脯间,教李慕仪用绢帕不经意拭去,赵行谦才猛然惊醒,慌乱地别开目光,喉结滚了一滚,只道这天愈燥热得要命了。
梅子汤中盛着冰块,用玉匙搅动,出细微的碰撞声,在这静谧的轩阁中显得尤为悦耳。
李慕仪淡淡道:“此番就劳烦赵大人与武将军了。
”
赵行谦回道:“能为殿下效命,是臣的荣幸。
当年若非殿下相救,我赵行谦不过就一把草席裹入黄土的寒骨罢了……便是为殿下死,我都心甘情愿。
”
“天行大任于斯,总要有些非同寻常的历练。
你是皇上的门生,得皇上知遇才有今日,士当为知己者死。
”李慕仪扶了扶额头,神态有些慵懒,“跪安罢。
”
赵行谦一反往常,得她命令,这回却纹丝不动。
他行起,单膝跪在李慕仪面前,为她脱去一只锦鞋,“臣服侍殿下入寝。
”
李慕仪眯了一下眼眸,待赵行谦去脱另一只时,抬脚抵在他的肩胸上,“赵行谦,你放肆。
”
赵行谦捉住她细白的脚踝,将小巧精致的玉足握在掌中,动作的确放肆,可姿态仍旧是卑恭的。
他低低道:“殿下此番谋划,不出一年,就可将雁南王的党羽尽数拔去,往后再不必受他胁迫……届时还请殿下开恩,准许臣陪在殿下身边……”
他执起李慕仪的玉足细细亲吻,“臣已有铁证,可以证明皇上登基伊始,雁南王逾越本分,私批奏折,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只要殿下肯,臣可举百官弹劾雁南王,请圣上度裁……”
他舔舐着凸起的踝骨,吮进唇中亲吻。
李慕仪俯身,抬手擒住他的下颌,静静地凝望着他。
两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