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教她怎么抱。
殿下学得很快,那孩子一开始还啼哭不止,殿下逗哄了两声,又笑个不停。
那日殿下跟奴婢说,怀孕的事,想亲自告诉王爷……”
婢女再上前了两步,将拨浪鼓拿开,李绍才看见红绸布上还有绣样,是个虎头,原来不是块布,而是块小孩儿肚兜,继续道:“……又听厨娘讲民间祈佑婴儿康健,便做虎头肚兜,以防五毒。
”
李绍的手一下拢紧了。
婢女不住地流泪,“奴婢不知究竟生了什么,只是没了那孩子,殿下才是最伤心的人。
”
李绍曲了曲膝,仿佛欲起身,只是酒力太猛,晃了几下又重新跌回,李绍咬着牙一拳砸下,喝道:“徐少常!”
那鸿胪寺卿徐少常进来,李绍揉着疼的额头,再问:“方才,你讲什么?”
“越?o王子与其国使臣来大梁朝觐,此行意欲向皇上提亲,求娶长公主殿下,以修永好。
”
“即刻进宫,将此事告诉十三。
”
第43章凋碧树(五)
殿中的香烧得浓烈,烟袅袅,如梦似幻。
年轻的躯体挺着力量,无尽地从她身上索取着,阳物顶得乳肉轻红疼,永不停歇似的。
“姐姐,”李桓扳过李慕仪的下巴,呼吸一点一点沉重急促起来,“看着朕。
”
腹下窜上一股股麻麻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智,心脏在腔子里嘭嘭乱撞,可他太清醒了,清醒得有些痛苦。
黏腻柔软将他裹实,他不再唤姐姐,开始唤永嘉,终于卸掉伦理枷锁,将她视作可以爱抚亲近占为己有的女人。
他出欢愉的呼吸声,愈用力捧捏着双乳,抽送得越来越急,直插得他腰酥骨软,险些溺死在温柔乡中。
不出一刻,喷溅的阳精射了李慕仪半脸,温凉一片,激得她浑身一个哆嗦,又好似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烫出永不磨灭的印子。
李桓舒缓地吐出一口气,才松开握乳的手,帮她擦净脸,一头倒在李慕仪身上。
他撒娇似的用额头蹭着她的下巴,“姐姐,以后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李慕仪是睁着眼的,可眼里已经没有了光亮,她起先有怒有恨,而现在什么都没有。
薛家的这一口气,她到底还是没争过,机关算尽,最后还是沦落成了娼妓、禁脔。
罢了,罢了。
争了一辈子的,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