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人不愿意(4/5)
更是不会再管背后弯弯绕绕——没人在乎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
我不知该如何接。
而她攀上我的肩膀,拽着我的头发,握着我的阴茎,亲我的嘴,“王飖,你一直可怜我对不对?那就再可怜我一点吧。
”她附在我的耳边低语:“我要你做我最好的替代品。
”
我叹了口气,终于,我平生第一次和异性貌似情投意合的做爱还是成了交易。
甘蜜指挥着我把阴茎一寸寸插进去,没一会就让我停,说她太久没做爱了,底下疼得很,让我等等再进,我就等等再进。
可是真到操起来的时候,她又实在很疯,疯得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十只长指甲钳进我后背的皮肉里。
她挣扎着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满意的呻吟,不断索吻,“你能不能再凶一点?难道你连操付为筠也这样小心?”
我只好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操得稍稍用了些力,大概跟第一次操隋唐时差不多,“我哪操得了付导?是他操我才对。
”
甘蜜冷笑,“我当年可能还信,可是这些年来我看得出是他想爱你。
”
我不再说话,抬起她的腿颠簸起来。
她似乎还是不甘心,手指在虚空挣了挣,“你应该操我就像操一个玩意儿。
”
“我可以吗?”我伸出手,虚拢在她的脖子上面。
那里曾有一条金色的链子,粗劣、庸俗,刚好承载少年荣辉那无处容身的私情。
她直直注视着我的眼睛,“你可以。
”
我忽然就想起当年拍戏的间隔我问甘蜜,那个金项链真的是金子做的吗?她说是。
我惊讶我们剧组已经这么有钱——那付导能不能先改善一下伙食?她便又解释她是自己买的。
我仔细瞧那项链的样式,付为筠在品控上很钻牛角尖,为符合几十年前的背景和人物的经济条件,那项链必须款式粗陋、毫无设计感、但一看就是真金做成——“怎么想起买这么条丑项链?付导不让用假货?”付为筠举起手,“我是a货的坚定支持者。
”
我看向甘蜜。
“大不了就融了嘛。
”她说:“而且也算留着当个念想,这是我的第一部电影,很有纪念价值。
”
“都那么有留纪念的意识。
”我感慨道:“付导拍《跳河》的时候也是,什么道具都想往家里带。
”
“什么道具?比如呢?”
“一把枪。
”付为筠答,看了我一眼,“他的。
”
“什么枪?”甘蜜愣了一下,大为震撼,“哇,真的枪吗?”
“当然是假的。
”我说:“小时候跟我爸的朋友玩,从人家身上偷来的模型玩具。
”
付为筠挑了一下眉,不再说话,示意我们两个重新脱好衣服,准备拍下一个姿势——下一场戏。
甘蜜那时还会为了纪念意义收藏东西。
我是说,《月亮河》里的甘蜜做起爱来完全不是现在的样子。
我不是说我爱看她紧张,而是那时哪怕她是在演戏,你还是能感觉到她试图演出那么一丝爱在性里。
她会醉心于对方的每一个爱抚,因为那些抚弄传达着温情脉脉的爱惜;她还会因为缺乏安全感而把我抱紧,因为袒露身体不意味着她就敢于袒露自己的心。
而现在她说她不要爱惜,也不吝撕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我单手攥紧她的脖子,她拿手掰了几下,但丝毫没有撬开我手指的意思,呻吟一波又一波拔高,“对,就……是这样。
我要高潮了……”我保持着力度,感觉她的穴道在夹紧,下身开始整出整进。
她的声音愈发急促,我撩开她脸侧的一缕头发,“你是要窒息了。
”她的脸一点点涨红,艰难地笑了一声,“窒息……就是高潮。
高潮就是……窒息。
”
说得好。
我低头亲吻她散成一团的长发,发丝在她指尖绕了几个卷,一路缠上她手腕处的疤痕。
她比当年瘦了很多,手腕几乎只用食指和拇指就能环握,我盯着上面的青筋张合,看她十指伸张又蜷曲,微松扼住她脖子的手,俯下身亲吻。
下一刻,她睁大眼望着我,突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双腿竭力往中间并着,脖子直向后仰去。
我松开了她,又被她一把抱着压在她身上,那个吻温热、潮湿,像那栋破败小楼窗外栏杆上爬满的九重葛、在夜色里发酵得近乎奢靡的晚香玉,花落如碎锦,长迁久徙便凋零。
“我现在常常觉得还是活着好。
”
我从甘蜜的身体里撤出来,把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
她在我身后淡淡地说了声“我